不錯,我們血殺宗只有戰死的人,沒有怕死的人,我們不跟敵人拼命,是因為沒有到我們拼命的時候,一但真的到了我們必須要拼命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敢與敵人拼命,這才是我們血殺宗的精神。」(游文正神情一正,鄭重的應了一聲,他只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他心中所想,也正是血殺宗其它人心中所想,血殺宗的弟子,就沒有一個怕死的,他們有好幾條命,他們當然不怕死,他們也十分的清楚,你越是怕死,你越是有可能會死,他們為了宗門,可以去死,因為他們的一切,全都是宗門給他們的,所以他們也願為宗門去死了,這是血殺宗弟子的普遍心態。
對於很多的修士來說,他們修練到了一定的成度,當他們的生命,得到了延續,當他們的壽元,要比很多人長很多的時候,他們是怕死的,他們不想死,他們不想冒險,但是對於血殺宗的弟子來說,他們卻不怕,因為他們有好幾條命,他們就算是死一次,也還有好幾次的機會,而且就算是第一次,他們也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死去的,所以血殺宗的弟子,是真的不怕死。
而且血殺宗的弟子,經過了這麼多的界面,也見過了修真界的種種情況,也正是因為知道了修真界的種種情況,所以血殺宗的弟子,更加的清楚,在修真界裏,有一種十分古怪的情況,那就是你越是怕死,就越是可能會先死,相反的,如果你不怕死,你可能會活的更好。
而且血殺宗的弟子也十分的清楚,他們的一切,全都是宗門給他們的,如果離開了宗門,他們將一無所有,甚至可能馬上就會死去,所以一但宗門需要他們拼命的時候,他們是真的敢去拼命的,因為他們十分的清楚,如果他們現在不拼命,要是宗門真的完了,那他們也會跟着完蛋,他們為了不讓自己也跟着完蛋,所以當宗門需要他們拼命的時候,他們是絕對會拼命的。
白眼看着游文正的樣子,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口道:「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去吧,記住了,你現在雖然可以指揮銜尾蛇進行戰鬥了,但是你要記住了,不要將目光只局限在一條銜尾蛇里,你要將目光放的遠一些,要從全局去考慮問題,如果有什麼事兒,直接就跟我說,去吧。」游文正應了一聲,隨後他衝着白眼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開了,白眼看着游文正的背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笑容,隨後他喃喃道:「不錯,看樣子以後我說不定就真的可以將這個擔子給卸下去了。」說完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隨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休息去了。
而另一面影皇也正站在自己大殿的最頂層,看着血殺宗的方向,一看到血殺宗那裏,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影皇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接着他開口道:「這是第幾天了?血殺宗為什麼一直沒有動靜?」影皇一直都沒有回到皇城去,他現在必須要呆在前線這裏,因為他十分的清楚,一但他回到了皇城那裏,那血殺宗在來進攻他們,他們這裏的人肯定是頂不住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吃大虧的,他們這一次讓血殺宗的人吃了一個大虧,讓他們建在影族人地盤上的法陣,全都給破壞了,他們是肯定不會甘心的,他們一定會全力的反撲,所以他不能回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從上一次大戰,他們退回來之後,血殺宗的人,竟然沒法有來進攻,這讓他十分的不解,也十分的頭痛,不知道血殺宗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為什麼他們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讓影皇有些煩躁,他寧可血殺宗進攻他們,也不想像現在一樣的等着。
這時張武通開口道:「陛下,血殺宗有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們有的時候會停上一段時間,可能是在休整,也可能是在想辦法對付我們,總之他們有的時候就會如此做,而他們每一次休整之後,在出戰,實力都會有一定成度上的提升,變得更難應付。」影皇聽了張武通的話,他不由得轉頭看了張武通一眼道:「那愛卿你們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如何做的?」其實影皇也是心有些亂了,張武通他們這裏之前是如何做的,早就跟他說過了,他還是問了出來,張武通當然不會指擇影皇了,而是對影皇道:「陛下,面對這種情況,我們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等。」張武通十分的清楚,在這個進候,他必須要跟影皇說實話才行,只有這樣才不會影響到影皇的判斷,而影皇聽了張武通的話,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什麼都沒有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