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一聽張宏良這麼說,也就明白張宏良的意思了,他們以前的法陣,全都是一個個的陣符組成的,陣組之間,是沒有實體的能量線相連的,全都是能量向着一個方向發射,然後另一人陣符接收,雙方的能量是虛空聯接的,而現在他們卻是將能量線用實體相連了,這樣確實堅固許多。
白眼好奇的道:「你們的法陣是不是建在地下?這樣連在一起,就可以擋住影族人,對地下的攻擊了嗎?」白眼說完就看着張宏良,他到是很好奇,張宏良和陣老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
張宏良和陣老互望了一眼,隨後兩人都苦笑了一下,接着張宏良開口道:「我們之前都忘了一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的通天藤,是可以虛化的,他是可以在虛實之間進行轉換的,所以他就算是虛化了,依然可以發揮做用,根本就不用擔心影族人的攻擊,所以將法陣放在地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白眼一聽張宏良這麼說,他也是一愣,隨後他也苦笑了一下,因為他也忘了。
隨後白眼開口道:「算了,我們早就不管了,我說了,法陣的事情全都由你們負責,現在就是你們與影族人之間的法陣對決,我們就不參與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在跟我們說,其它的,我們就不管了。」丁春明他們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是這個意思,他們現在就不管這些事情了,全都看張宏良和陣老自己發揮,他們相信兩人的法陣水平,他們相信兩人一定可以戰勝影族人的。
張宏良和陣老一聽他們這麼說,也全都是苦笑了一下,不過卻沒有說什麼,隨後陣老直接就拿出了一個陣盤,接着他在陣盤上一點,下一刻之前被他們收回來的一百零八把巨劍,在一次的飛了出去,然後落到了地面上,然後又飛天而起來,而且就直接向着天罡三十六陣飛了過去。
影皇他們全都站在城牆上,看着那些飛劍,一看到這種情況,影皇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沉聲道:「血殺宗的人,在一次的將我們的術法給破解了?這麼快?」影皇還真的是有些吃驚。
茅玄應沒有說完,他依然是用指地成鋼擋住了飛劍的攻擊,他也沒有想到,血殺宗的人,竟然會在一次的使用巨劍攻擊他們,這種巨劍的攻擊,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挺有威脅的,但是他們已經破了對方的攻擊好幾次了,按說對方應該是會換法陣才對,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換法陣,而是依然用這種方法對他們進行攻擊,這到是讓他有些不解了,他也想要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也將他們的法陣給升級了,如果對方真的將他們的法陣給升級了,那還真的是挺麻煩的。
隨後茅玄應也沒有在用斡旋造化和顛覆陰陽這兩招,而是直接就用了昨天的那一招,飛身托跡,就見那些塢堡突然就出現在了巨劍的上空,直接就對着巨劍砸了過去。
但是這一次他們這一砸,卻直接就砸了一個空,因為那巨劍竟然在塢堡砸過來的時候,直接就消失不見了,等到下一刻他在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離塢堡很遠的地方了,隨後他在一次的向着塢堡斬了過去,但是塢堡也跟着消失不見了,隨後塢堡在一次的出現,砸向巨劍,巨劍也在一次的消失不見了,雙方就好像是在玩兒閃現一樣,你出現他消失,他出現你消失,誰也打不到誰。
這種情況卻是讓白眼他們一下就呆在了那裏,他們全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張宏良道:「宏良,
你們現在用的這到底是什麼法陣?也是天罡三十六陣嗎?」在他們看來,張宏良他們所用的法陣,就是天罡三十六陣,不然的話,為什麼他們與影族人所用的招式都是一樣的。
張宏良卻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用的可不是天罡三六十陣,我們用的是六十四卦陣,你現在看到的,我們用的能力,與影族人的術法好像是一樣的,但是其實不一樣,我們現在用的術法是天山遁,而影族人用的是飛身托跡,雖然看起來好像是一樣,但是其實還是有一些區別的,不過全都很強就是了,不相上下,一個是卦陣,一個是術陣,其實也都差不了多少。」
一聽他這麼說,白眼也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了,他沒有在問這兩種能力之間有什麼不同,那樣的話,張宏良還得跟他解釋,現在正是在戰鬥的時候,他可不想去打擾張宏良,而且這種事兒,也沒有必要解釋的那麼清楚,他剛剛也只是好奇的問了一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