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看着麻藥還沒有過勁的顏熠龍,小手划過他有些胡茬的下巴和有些黑眼圈的眼瞼,最後停留在他微微皺着的眉心上,有以下沒一下的輕撫着,想要把它撫平。
這些天,顏熠龍很累,先是偷渡去了印尼,又在死亡谷里各種浪費體力,緊接着又是沐小小被抓,一系列的事情讓他幾天幾夜沒合過眼睛了。
沐小小每次撫平他的眉頭,沒一會兒又會皺起來,好像他很不開心,又好像他時刻在緊繃着神經。她探着身子,用她柔軟的唇瓣附上他的眉心。
她吻開他眉上的憂愁,希望以她的微薄之力化解他的太多苦悶。許久,當她離開時,看到了他睜開的琥珀色的迷離的眼。
「啊。」
沐小小嚇了一跳,叫出了聲音。
顏熠龍一直看着他,眼神不似平常的冷漠,而是多了一絲溫情。沐小小不得不承認,現在他的樣子,簡直就是老少通吃的女人殺手。
「你醒了。」
沐小小有些尷尬的問道。
是啊,早就醒了。麻藥也只是局部麻醉,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還痛嗎?」
沐小小看着他有些慵懶的樣子,像個正在打盹的老虎,心中竟油然而生而生一個詞:可愛。
他受傷的時候整個人都沒了平時高高在上的架子,覺得就像一個普通的人,不對,比普通人帥氣一點。
「你再親我一下就不痛了。」
顏熠龍的回答讓沐小小很驚訝,他在、第一次,沐小小覺得顏熠龍居然那麼的任性,還會提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一想到剛剛自己親他被他發現了沐小小就害羞的緊。她真的沒想到顏熠龍什麼時候也會和無恥這個詞掛在一起。
「不親就會痛。」
顏熠龍看她遲遲不肯定,他的小女人臉紅的像蘋果一樣,呆呆傻傻的樣子好想一下子把她撲倒,不過,現在特殊時期,還是要忍。他故意表現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惹沐小小的心疼。顏熠龍心想:他什麼時候這麼沒下限了,居然要用裝痛的方法逼迫女人吻自己,以前,都是上趕着排隊的。可是現在呢?天知道自從那個小女人出現了他還真的沒有碰過別人。
沐小小又怕他痛,低着頭在他的眉心上輕輕一吻,頭剛想快速的縮回來卻被一隻溫暖的手掌扣住了。然後顏熠龍的薄唇湊上她的唇。她的唇依舊是記憶中的那樣軟,像是塗了蜜一樣的吸引人,顏熠龍描繪着她的唇線,一點點往裏伸入。
沐小小怕掙扎牽動着他的傷口,便隨他去了。顏熠龍順利的湊進了她的口中,唇齒留香,他熱情的邀請着沐小小的小舌一起共舞,但沐小小卻高冷得很,不肯和他一起玩耍,他懲罰似的輕咬了她的舌尖,惹來她的悶哼,終於在他高超的吻技和彼此內心的鑲貼下,沐小小也熱情的回應着他。此時,天地間,只剩彼此,他們的口腔就像是一場激烈的仗的戰場,兩個人非要將彼此生吃。他們發泄着不滿、委屈、熱情和一種叫愛的讓人能寬容一切的感覺。
「我說你怎麼又傷...」
突然,激烈的門響和一道粗狂的聲音打破了溫存的一切。沐小小條件反射似的推開顏熠龍整理着頭髮。而龍爺則是十分煩躁的看着門口,並且用手輕輕捂住傷口。這個小女人,居然推他?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嗎?
「哎呦呦,真是的,最近青光眼犯了,什麼也看不見呀。」
門口的人又開啟了無限逗逼模式...
「我就說了你敲個門吧。」
門口後來跑來的玄漠影頗為無奈的看着假裝揉眼睛的凌少傾。真是攔不住他。聽說顏又傷了,直接從夜暮公司開飛車過來,火急火燎的就要進去,都說了敲敲門,完全就充耳不聞。
「滾進來。」
看着自己小女人羞憤的樣子,知道就算關上門她也打死不再會繼續了,乾脆就讓內倆人進來,正好吩咐點事情讓他們去做苦力......
「呵呵,小嫂子在啊~~哎呦,顏你這看起來沒什麼嘛~還那麼**。」
凌少傾繼續不怕死的調侃,虧了他知道顏受傷還沒命似的跑過來,結果呢?人家跟人家女人親親我我毫不避諱,那架勢,哪裏像是剛手術完取出子彈的人。
「凌少傾,**活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