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力的一甩,安雅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她目光一轉,看向紀安邦,冷冷的道:「紀先生,當年那個不被你期待的,你恨不得想要掐死的孩子,她早就已經死了。而我與你們紀家沒有任何關係,也根本就不是你的私生女。我為紀氏集團工作五年,我被你們的女兒誣陷,陷害失去所有,背負莫須有的罪名,甚至差點送命。這些,都足以讓我還清你們紀家對我的養育之恩。所以不要再一副我欠你們紀家,我的母親欠你們紀家高高在上的姿態。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逼得我對你趕盡殺絕。」
「你撒謊!」
紀安邦猶自不相信。
「紀先生,你是A型血,而我是RH陰性AB型血。你現在還認為我們有血緣關係嗎?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信不信隨便你們。」
紀茹茜說道。
紀安邦全身似脫力一般,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原本他們今天來找紀茹茜,那點血緣關係是他們唯一的依仗。不管怎麼說,紀茹茜和紀勤是親姐妹,畢竟血濃於水。如果紀茹茜能念在這份親情上,退一步,那紀勤就還有救。然而,現在紀茹茜卻告訴他,她與紀家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這樣一來,他們連握在手裏唯一的籌碼都失去了。
「紀先生,紀夫人,大門在那裏,好走不送!我很忙,請不要再在這裏打擾我工作。」
眼前的這兩個人,曾經是她最敬愛和最尊敬的父母。但是這麼久以來,他們終於是耗盡了她對他們所有的愛。所以紀安邦與安雅,在她的眼裏早就已經成為了陌生人。哪怕她無法對他們狠心,卻也吝嗇給予他們一絲溫情。
「不!我的小勤該怎麼辦?」安雅原本就跌坐在地上,此時竟然就跪爬着朝紀茹茜過走來,拉住紀茹茜的手,哀求道:「紀總裁,以前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求求你放過小勤,好不好?我保證這次以後,我帶着她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眼前。我保證她再也不會威脅到你。」她微微一頓,然後又開始朝紀茹茜磕頭,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地上,哭着求着道:「求求你,放過小勤!」
這一瞬,哪怕紀茹茜恨不得紀勤死,也不禁因為安雅的舉動而有些動容。
可憐天下父母心!紀勤,你可知道,你有一個很愛你的母親。原本你可以很幸福,可現在你犯的錯,卻讓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低下頭,跪在我的面前來為你贖罪,求情。
「紀夫人,我幫不了你。你該去求的是法官。」
紀茹茜承認這一刻,她確實是心軟了。可是看到這一刻的安雅,讓她想到了她的親生母親,那個為了她,三十多年都一直戴着面紗,不敢以真容示人的苦命女人。她怕這一刻,她的心軟,他日她的母親會成為第二個安雅。她怕她如果放過紀勤,他日便會是她的母親跪在紀勤的面前。
她在紀勤手上吃過太多的虧,哪怕是為了那些愛她的人,她也必須要殘忍!
楚家地牢。
像楚家這樣的「將軍之家」能屹立多年不倒,自然有着它所獨有的存在方式。比如楚家每年都會從孤兒院挑選一批身體素質和資質都極佳的孩子,在孩子自願的情況下,對他們進行訓練。最後能通過楚家所有考試的孩子,楚家會根據他們自身的優勢,分配進入軍隊中。而這批人以後都會成為楚家的心腹。所以楚家的地下室是一個很大的訓練基地,裏面是模擬現代特種兵訓練基地模式而建造的,各種刑具,牢房應有盡有。
紀勤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目光警惕的掃過四周。一個陌生的新環境,看來在她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換了地方。
紀茹茜發生車禍的第二天,她就被人給綁架了。開始她懷疑綁架她的人是顧意,可是她被綁來之後除了看守她的人,沒有見過任何的其他人。除了每天大多數時間都在昏睡,她沒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因為她昏睡的時間比較多,所以現在離她被綁架的時間過去了多久,她其實也並不清楚。
她從那間陰暗的房間裏醒過來開始,除了穿在身上的衣服,身邊什麼也沒有。而且她被綁架的這些天,也沒有任何人和她說過一句話。原本她還想從看守她的人口中打聽一些外面的情況,可是縱使她使勁全身解數,那人卻連眼角的餘光都懶得多看她一眼。所以她現在對於目前的情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