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嗎?」
「若是他不願,我們也強迫不了,此人身懷絕技,卻甘於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書先生,要麼就是對我們殷家別有圖謀,要麼就是甘於平凡,不過我看他並未掩飾過自己的身手,並未在意過別人對他的看法,所以我看他應該不是敵人。」
「你先別說他,我先給你找大夫來。」
賀蘭連忙拉住殷廉:「千萬不要,我受傷的消息,千萬不能傳出去。」
「你……你真的去行刺那舟山了?」
賀蘭重重的點點頭:「不過我去到舟山的府邸之時,躲在房頂上,卻聽到了一些事情,不慎被他發現,我幾經拼殺才突出重圍逃回來,若是我受傷的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麼舟山勢必以為是老爺派人過去的。」
「你聽到了什麼事情?」殷廉問道。
「那舟山表面是曹cao的人,實際上卻是江東孫家的人,他此次便是藉機勒索濱海富戶的錢財,然後打算帶兵逃往江東,而且他計劃洗劫濱海城所有富戶,掃蕩全城。」
殷廉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一半立在當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難怪賀蘭如此慎重,就連大夫都不讓他找。
不過很快的,殷廉就想到了白晨:「那個教書先生……他會不會……」
「不會。」賀蘭堅定的說道:「此人的性格如此,不會隨意張揚。」
「你確定?」
「便是不確定又能如何?老爺,那人的武功非常高,莫說我現在重傷,便是沒受傷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一個不行,那便一群人,我便不信,他能敵得過百十人。」
「他或許敵不過百十個人,可是一百個人也攔不住他,到時候若是讓他逃了,等到我們都把這事忘記了,他再折返回來,到時候如何防的了他?」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殷廉的臉色凝重:「可是你說的那事,如今又該如何?」
「現在舟山為了避免消息走漏,勢必會全程搜查,若是讓他知道我是殷家出來的,必會傾盡全力對付殷家。」
「你既沒有被他當場捉住,倒也不用怕事後被他找到,只是你說他要洗劫全城,這又該如何應付?」
「舟山畢竟是濱海總兵,手握重兵,我們殷家雖然家大業大,卻也不可能與他正面對抗,為今之計只能暫時避其鋒芒,最好是暗中轉移殷家族人和財產,同時偷偷的將消息傳給曹丞相。」
「可是,這來得及嗎?」
「舟山為人謹慎,他不可能貿然動手,而且我先前偷聽到的消息是,他們在等着江東那邊的人從海上過來,佯裝是江東孫家的人奇襲濱海城,從江東到濱海,走水路的話要繞很遠,所以一個月內,他們是不可能動手的。」
「可是此去許昌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更何況曹丞相出兵平叛,也不是我們一面之詞即可,舟山畢竟是曹丞相的親信,至少現在還是,若是我們沒有真憑實據,恐怕很難說服曹丞相。」
「老爺,待我修養幾日,傷勢好些了,便再去舟山的府邸走一遭,看看能否找到證據。」
「千萬不可,我先前便說過,那舟山手握重兵,他那府邸必是龍潭虎穴,你此次險些喪命還不怕嗎?你這次僥倖逃的性命,卻難保下次還有此機會,切不可再去冒險。」
「可是小人若是不去,殷家怕是劫難難逃。」
「殷家不是靠你一個人撐起來的,我是家主,自然會想到辦法,你只管安心養傷。」
「若是那白先生願意與我聯手,我當有把握,將舟山直接殺了,也免得後患。」
殷廉目光閃爍不定:「那教書先生真有你說的如此武功高強?」
「他初來那日,少爺與小姐刁難於他,便被他教訓了一頓,少爺和小姐氣不過便找到我這來,要我為他們出頭,我便與那白先生交手了千招,前百招我們還算是旗鼓相當,可是百招之後,他便開始相讓於我。」
殷廉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他雖然不會武功,可是他卻很清楚賀蘭的武功到底有多強。
這些年來,賀蘭不止一次的出手,多次救他於危險之中。
從來沒有人能與賀蘭過上十招,如今卻停賀蘭說,居然有一個人與他過了百招,而且對方還相讓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