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做的。」
「寸頭山……小神醫……快殺了我……求求你們了……」
「果然是他。」白水滄彌又是一陣失望,如果知道薩英豪會遇到寸頭山小神醫,當時自己就該追過來的,又一次與他失之交臂了。
「主母,也許寸頭山小神醫還在附近。」
「對對,他可能還沒走遠。」白水滄彌立刻反應過來:「薩英豪,寸頭山小神醫離開多久了?」
「三刻鐘,快點……快點,我受不了了。」
白水滄彌看了眼山雷:「山雷,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我也不知道。」
一種無力與失落的感覺,不禁瀰漫全身,失去了弟弟,也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山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他曾經把保護弟弟視作他的唯一動力與目標。
可是真正到了臨頭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居然眼睜睜的看着弟弟死去,卻連阻止的勇氣都沒有。
他痛恨薩英豪,更痛恨自己的弱懦、無能。
「如果你暫時沒有想法的話,就暫時跟在我的身邊,如何?」
「好……好……」山雷抹掉臉上的淚水,他尊敬白水滄彌,因為這件事原本與白水滄彌沒關係,可是她和白水東還是冒險救了他一次。
所以他想報答白水滄彌和白水東,山雷看向薩英豪,手中的光刀又一次展露出來。
薩英豪看到山雷的這個動作,欣慰的閉上眼睛。
突然,耳畔傳來白水滄彌的聲音:「山雷,別殺他。」
「主母,為什麼?」山雷也學着白水東對白水滄彌的稱呼叫道。
「這才是他最應該受到的懲罰。」白水滄彌冷酷的說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算是他對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一種懲罰。」
「主母,薩英豪的五臟六腑都被蟲子咬爛了,可是他居然還沒死,如果不是他本身的生命力頑強的話,那就是那位小神醫用了某種方法,延續他的生命。」
「那位小神醫的醫術越好,那麼希望就越大。」
「主母,你們要找小神醫嗎?你們病了嗎?」
「我們的確是在找小神醫,我家裏人病了,一直在尋找小神醫,可是一直未曾見過他的蹤跡,沒想到你居然有機緣能夠遇到他。」白水滄彌說道:「對了,你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他的?」
「在飛鼠山那邊,我帶你們去。」
「等等……你們回來……回來啊……殺了我啊……求求你們了,不要走……不要走啊……」
「飛鼠?」白水滄彌和白水東對視一眼。
「那位小神醫在尋找有潛力的幻獸,飛鼠有可能會變異為疾空飛鼠,不過疾空飛鼠太稀有了,一千多年了,也才出現一個擁有疾空飛鼠的人。」
「不是只有一個人擁有疾空飛鼠,而是讓疾空飛鼠進化到神品的人只有一個。」
「小神醫的身邊就一個女人,要想找到疾空飛鼠,就憑他們兩個人,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
「那他們有沒有可能會僱傭附近的人?」
「山雷,附近的村鎮人多嗎?」
「有一些,我是帶你們去昨天遇到小神醫的地方,還是帶你們去鎮子上?」
「去鎮子上吧。」
……
白晨此刻卻回到昨日的那個位置,看着面前的兩個村民,臉色非常的難看。
「我僱傭你們的,你們抓到了我要的幻獸,卻把幻獸賣給了其他人。」
「可是……可是你們給的錢沒那些人高。」
這些村民很樸實,可是不代表他們就蠢,他們可是精明的很。
「你們該死!」姬鳳同樣是怒不可遏。
「算了。」白晨揮了揮手,心中氣惱不已。
現在就算是把這兩個村民殺了,也是於事無補。
何況,他們說的也沒錯,他們之間雖然是僱傭關係,可是沒有合同。
讓這些村民去遵守契約精神,顯然是太為難他們了。
他們只知道價高者得的道理,白晨生氣是生氣他們即便是抓到了疾空飛鼠,卻完全沒通知他們,要不是其他村民與他們說,他們恐怕還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