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還有,老闆,你的收藏室里的東西,我能參觀麼?」
「收藏室的東西,本來就是用來參觀的,不然它們存在的意義何在?」
收藏室內的藏品,其實大部分都是縫臉男的戰利品,不過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引起了白晨的注意。
不過,最讓白晨驚訝的是,縫臉男的興趣與白晨的興趣有很大的重合,那就是豐富的藏書量。
縫臉男在接到白晨的工具圖紙後,就帶着圖紙離開了。
白晨則是直接成了古堡的臨時主人,自由的出入古堡的任何角落,包括囚禁着黑媚和陀男的那兩間囚牢。
「石頭,什麼時候把我們弄出去,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我可不記得我們有什麼約定。」白晨笑盈盈的看着陀男。
因為縫臉男不在,所以白晨需要負責他們的吃喝。
白晨將兩份食物分別從鐵柵欄的縫隙中送進去,陀男餓壞了,一陣的狼吞虎咽着。
不過很快的,他就失去了知覺,昏死在地上。
白晨轉頭看向另外一邊的籠子裏的黑媚,黑媚一直的捲縮在角落,她的那對目光,穿透黑暗觀察着白晨的一舉一動。
「好了,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白晨微笑的看着黑媚。
「我想知道,關於那天的時間,在你們刺了我三劍,包括你的那一劍,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知道?你不記得了嗎?」黑媚凝視着白晨。
黑媚恐懼縫臉男,可是她更恐懼眼前的這個小子,或許她還分不出,到底是白晨強大還是縫臉男強大。
可是毫無疑問,白晨更加危險,因為他的任何言詞,都具有着欺騙性、煽動性。
他的所有話都是由謊言與陷阱構成的,從第二次見面後,黑媚就一直在試圖與白晨保持距離。
「如果我記得,我就不會問你這個問題了。」
「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就憑我現在站在囚籠外,而你站在囚籠內,這還不夠嗎?」
「我是一個騎士,我不會畏懼任何的威脅,乃至死亡!」
「可是你畏懼我,而且你也知道,我所帶來的絕對不止死亡。」
是的,每一次黑媚與白晨的接觸,對黑媚來說,都是充滿了危險的。
在黑媚的心目中,白晨給她留下了太多的恐怖回憶。
「騎士的信念可不會那麼容易動搖。」
白晨打開了隔壁陀男的囚籠,然後把陀男從籠子裏拉了出來。
「你要做什麼?」
「我想他應該不介意和你睡一個籠子裏的。」白晨微笑的看着黑媚。
「你……」
白晨不管黑媚願不願意,直接把陀男丟到黑媚的牢籠里。
「現在,你可以做出你的選擇了,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你們就永遠的住在一起。」
「他現在昏迷中,我可以直接殺了他。」黑媚冷冷的看着白晨。
雖然騎士的信條中,不能夠殺害無辜的人,不過這時候,她也只能拿這個當作籌碼,雖然這個籌碼看起來基本上毫無價值。
「你隨意,你殺了他一個,我可以弄更多人進去陪你,而且相信我,在這座古堡里,有着不少,讓你看上一眼,就能夠反胃一個月的東西存在,如果你不想要這位白駝獸人族的大帥哥,我可以還一個重口味的。」
白晨的威脅,讓黑媚一點脾氣都沒有。
「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
黑媚打算還一個策略,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就算他們不是在囚籠內與外,就算是面對面的對話,她也占不到便宜,更何況自己現在只是階下囚。
「我會考慮的。」白晨略微考慮了一下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那天我失去意識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突然醒來了。」
「我醒來了?隔了多久?」
「在你昏迷後不到十息的時間,你就突然醒來並且站起來。」
「然後呢?你們就離開了?」
「不,
第兩千四百四十八章 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