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蓮娜捂嘴一陣偷笑:「雖說白大哥經常在我們面前說,他已經有女朋友的事情,不過我看這事多半是他瞎扯的。」
「哦?為什麼?」
「因為白大哥說過,他的女友是個外國人,而我們經常看他聯繫國外的朋友,可是卻從來沒見過他和他女朋友聯繫過,我看這事多半是假的。」
「你能確定?」譚茵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再次升起希望。
「**不離十。」
嘶啦啦
莫心已經吸乾了杯子裏的飲料,然後站到椅子上,看着譚茵。
「你沒機會。」
「額……」陳蓮娜和譚茵都是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一直沉默寡言的莫心,會突然開口說話,而且一開口就表現的如此深沉晦澀。
「小寶貝,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飽了,回家了。」說着莫心直接就從椅子上跳下來。
陳蓮娜連忙追上去:「誒……等等,莫心,東西都沒吃,一杯果汁怎麼就飽了?」
莫心瞥了眼譚茵,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輕笑。
不知道為什麼,陳蓮娜和譚茵看到這笑容,只覺得這個小女娃的笑容總是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邪魅。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明明只是一個小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笑容。
而更讓她們費解的是,莫心先前說的那句話。
「譚姐,我先走了,你要是想找白大哥就跟我來吧,反正他住我家。」
「還是不了,我還沒準備好。」譚茵突然之間感覺自己不再如昨天那麼自信了,特別是知道了,白晨並不似她最初以為的那樣,只是一個高中老師。
所謂的自信,其實也是因人而異的,就好像一個學校的足球隊,可以在學校里笑傲江湖,可是如果讓他們面對職業隊,恐怕他們也很難表現出自信。
走到門口的莫心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譚茵:「你的心亂了。」
陳蓮娜和譚茵都是愣了一下,譚茵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一想到關於白晨的事情,就開始心亂如麻,畏首畏尾,這與以前的自己,一點都不像。
譚茵苦笑着搖了搖頭:「丫頭,別跟你白大哥說我來過。」
「怎麼?譚姐你大老遠來,見都沒見白大哥,這就要走?」
「這小丫頭說的沒錯,我心亂了,等我什麼時候重拾信心,再回來見他。」
「譚姐,你不會真喜歡上白大哥了吧?」
「我也不知道,或許吧……我也不知道是對他的好奇還是真的心動了。」
「白大哥在課堂上說過,一個人對異性產生好奇,就是發展感情的萌芽,每一段感情往往都是從好奇開始的。」
「你白大哥在課堂上是不是都這麼不務正業,教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
「白大哥什麼都教,上次還教我們如何養寵物,家裏的貓貓狗狗要怎麼對待。」
……
白晨聽說有人請陳蓮娜和莫心吃午飯,倒也不擔心。
經歷過上次的事情,陳蓮娜也已經有了警覺性,既然她覺得可以跟對方吃飯,那就說明對方值得信任。
再說了,有莫心跟在身邊,陳蓮娜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而白晨則是約見了李銘,兩人如約的在縣城外的山頭上碰頭了。
「白先生。」
「作為一個外人,我本不想管你是幹什麼的,我有傭兵朋友,也有殺手朋友,不過,你的工作特性,已經影響到我的學生,也就是你妹妹的情緒了,所以我覺得你還是稍微注意點,或者是換一份工作,至少用一份正經的工作掩飾自己的真實工作。」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找了一份工作,也是想着用來掩飾,可是作為殺手,我又必須每天抽時訓練,保持自己的狀態,兩份真假工作,精力與體力實在是太難協調了。」李銘向白晨吐苦水道。
白晨也知道,不管是傭兵還是殺手,狀態是非常重要的。
比如一個六十歲,常年活躍在戰場上的傭兵,絕對比一個年紀輕輕,只是稍微休息了半年的傭兵強悍,這種強悍不是因為老傭兵的經驗,而是狀態的差距。
一個休息了半年的傭兵,要想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