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合。
除了在夢裏,怎麼可能有這種匪夷所思的景象發生,最主要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有才恍若未知,身後傳來那黑面小子的聲音。
「陳大哥,你的傷勢我已經幫你穩住了,多謝你能伸出援手,保護我妹妹阿嵐,你就安心養傷,待傷愈後,在下定當重謝。」
說完,白晨便扶着陳有才重新躺下,這才返身離開。
陳有才腦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白晨的話。
其實他的傷勢已經去了七七八八,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身體還相當虛弱。
這時候歐陽憐衣衝進來了,對着走過的白晨一陣怒吼。
白晨則是充耳不聞,再次掠過歐陽憐衣的身邊,抽身離去。
「歐陽姑娘,還是想看看病人的情況吧。」
如果不是龍行提醒,恐怕歐陽憐衣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歐陽憐衣連忙坐到床邊,拉開陳有才的傷口處衣物,可是這一看之下傻眼了。
陳有才的胸口,哪裏還有什麼劍傷,只剩下一個粗糙明顯的肉疤。
龍行也是瞪大眼珠子,一臉的驚愕與不敢置信。
歐陽憐衣像是瘋了一般,拉着陳有才的手腕把脈,此刻陳有才的脈象雖弱,卻是相當穩健祥和。
歐陽憐衣不信,又看了看陳有才的眼色、舌苔,又附耳傾聽心跳,一切正常!
「這……這……」歐陽憐衣臉色一垮,一臉茫然的看着陳有才,嘴裏嚷嚷自語着:「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世上除了師父,怎麼可能還有一人的醫術,比我更高明?」
歐陽憐衣的表情,絕對是死了爹媽的級別。
不得不說,白晨這一次對他的打擊之大,簡直就顛覆了她的所有認知。
對於歐陽憐衣來說,陳有才的傷勢很重,可是並不棘手。
以她的醫術,完全可以確保陳有才在三個時辰之內穩住傷勢,三曰之內完成初步療程,五曰的時間開始恢復。
可是白晨只是用了三刻鐘的時間,就做到了她需要五天才勉強可以做到的事情,這讓她如何可以容忍,如何才能接受?
自己是誰?自己可是醫仙無名氏的關門大弟子,自己的醫術可是師父手把手調教出來的。
可是,如今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居然用不知道什麼手段,居然在短短的三刻鐘的時間內,將一個重傷患者變成了失血過多的貧血患者。
龍行雖然不知道歐陽憐衣的驚人背景,不過也知道歐陽憐衣打擊不小,只能輕聲安慰道:「歐陽姑娘不要見怪,白公子的手段,的確是相當之高明,前些曰子七秀一女弟子心室受損,命在旦夕之間,也是白公子以秘法救活的,此等神術恐怕非常人能比。」
龍行本是好心安慰,誰知道歐陽憐衣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她僵硬的轉過頭:「你……你是說,心室受損也能治癒?」
「旁人我是不知道,不過白公子是真的做到的,而且七秀諸多弟子也都知曉此事,不信的話歐陽姑娘可以找七秀弟子打聽。」
「心室受損也能治癒?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龍行的話,再一次把歐陽憐衣打擊的無地自容,自己引以為傲的醫術,在白晨面前,居然是如此的可笑。
可笑自己先前,居然還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慚。
想到這,歐陽憐衣自己都替自己臉紅,這完全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這臉是丟到姥姥家了。
……
張曲與眾弟子回到鐵卷派,看到慕三生與卓清妍正在指導眾師弟練武。
兩人看到張曲與幾個師兄弟,拖着淵龍回來,也是大為奇怪。
「師弟,此人是誰?」慕三生走上前來,疑惑的看着張曲。
卓清妍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看到淵龍的手腳筋被挑斷,而且明顯是同門下的手,臉色有些不快。
「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小師姐,此人當真可惡,我等在青州城擂台上招收弟子,這人不但出言不遜,侮辱同門師弟,還出手打傷眾位師弟。」
張曲特意指着身後幾個,傷勢不輕的
第七十九章 神醫和醫神(求三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