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不信。」周茜開始摸索白晨的身上。別說找到值錢的東西了,便是連錢包都不見,周茜不禁有些失望:「你沒帶錢在身上嗎?」
「我不是沒帶錢,是壓根就沒錢。」
「你真沒錢?」周茜有些傻眼了。
白晨很認真的點點頭:「我是真沒錢。」
「沒錢?沒錢你裝什麼大爺啊?沒錢你帶什麼保鏢啊!」周茜頓時怒了,憤怒的指着白晨。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在等妹子搭訕。」白晨笑呵呵的看着周茜。
白晨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周茜更是氣的紅了眼睛:「本姑娘犧牲色相跑這來勾引你,你以為是圖你英俊瀟灑嗎?你以為是圖你風度翩翩嗎?本姑娘還當你有幾個破錢,這才主動投懷送抱,誰知道你是個窮逼。」
白晨本想反駁,不過想想自己剛吃過的豆腐,很無奈的聳聳肩:「好吧,是我錯了。」
「不,你沒錯,是我錯了,是本姑娘瞎了狗眼,居然在你的身上浪費時間。」周茜眼眶裏淚水在不斷的打轉。
白晨愣了一下,不就是一時走眼,不至於把她氣哭了吧。
「周師妹,別哭啊,這天下有錢公子多的是,你這回看走眼了,那下次看準點就是了,說不定下次就讓你釣到金龜婿了。」
「你還說。」周茜差點要被白晨氣笑了。
「還氣不?」白晨笑呵呵的看着周茜。
「還有點。」周茜抹了抹還沒掉下來的眼淚。
「那我請你吃飯。」
「怎麼請?你個窮逼連錢都沒有,到頭還不是本姑娘掏腰包。」
「霸王餐吃過嗎?」白晨咧嘴笑起來。
「霸王餐?不會吧……你確定。」
「確定。」
「吃霸王餐啊……這要是被抓住,准得進派出所,要是讓學校知道了。准得留校察看。」
「反正咱們倆也不在乎那張畢業證,留不留校察看,誰在乎啊。」
「嗯,說的對。」周茜像是一朝頓悟辦,突然清醒了。
白晨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壞事,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被自己帶壞了。
「你從什麼時候有這打算的?」白晨好奇的問道。
「從我媽死後,從我爸欠賭債四處亂躲,從我的第一次差點就值了五千塊錢後,我就在想。為什麼我的第一次就不能更值錢一點,只要騙到一個有錢人,不管他高矮胖瘦,不管他年老年幼,反正本姑娘從那時候立志。一定要和一個有錢人結婚。」
白晨突然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這個女孩,周茜突然大方的看着白晨:「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肯定不是,死黨也夠不上,情人也不可能,你都把心裏話和我說了,我們現在算是閨蜜吧。」
「嗯,說的對,你就是我的男閨蜜。」
周茜看着白晨:「那你有什麼秘密和我分享的?」
「我身上的確有很多秘密。不過大部分是不能和人分享的。」
「那什麼是你能說的?」
「除了你已經知道的,我的名字之外,其他的基本都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是不是我們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周茜猛的向着白晨湊近。
白晨立刻退後兩步:「別,我們現在可是閨蜜,閨蜜就是那種什麼事都能做,唯獨這上床的事不能做,這事做了,那我們就不是閨蜜了。」
「那你先前還摟我腰。摸我腿來着。」
「之前我們不還沒確定關係麼,再說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生來投懷送抱,我是接受呢還是接受?」
「好了。本姑娘不逼你了,你什麼時候願意說就什麼時候說,走,吃飯去。」
最終兩人還是沒吃成霸王餐,白晨依稀記得在周茜付賬之後,店員看白晨的眼神。
周茜是個好姑娘,至少白晨是這麼認為的。
她所追求的東西雖然略顯浮華,可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男人能想着,我要找個有錢又漂亮的富婆包養的,女人當然也可以這麼想。
周茜又沒殺人放火,又沒有為非作歹,更沒去傷害誰,不外乎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