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沉默。
不久,符應女說道:「免站着,來點泉水。」
她手中有個葫蘆,裏面是她以前研製的一種藥。
柳槐夢從指尖逼出不老泉進入葫蘆中,過了好一會兒,符應女叫停。
不老泉混合藥物,符應女回到後邊藥園,時不時摘下一片草藥,用真氣碾碎成末化入葫蘆中。
「這藥水加入棘島王樹,能讓王樹維持生機,不過,這恐怕需要在藥園這般生機盎然之處,否則遲早也會枯竭。」
「有你,應該無事。」
棘島玄覺說道。
「那可說不準,吾以後便不在聽思台了,也許要十幾年才有空閒會碎島一趟,汝要等到什麼時候?」符應女一邊搗藥,一邊說道。
「你要離開碎島?」棘島玄覺早有所覺,但聽到此言,卻忍不住心中哀傷。
「碎島,不適合吾!」符應女淡淡回答。
棘島玄覺愣了愣,最後,只能嘆一聲氣。
碎島的規則,暫時還不能破。
「現在……」棘島玄覺想要說什麼,符應女卻說道:「免說了,兄哥,汝需要維持平衡,需要應對慈光之塔,吾能理解,但,碎島的規則,吾這一身所學,賣與誰呢?」
「吾……」
「吾擔心你……」
「不用擔心,相信吾,吾之所學,不輸男人。」
敢自封封號,自是有這般自信,符應女,自信的讓人忍不住被她吸引。
「這是藥水,你收好。」符應女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親力親為妥當,汝若是無法照料,讓吾帶走也可。」
「元別……」
「心懷不軌之人,妥當?」
此地僅有兩人,柳槐夢還在外面,符應女自是口無遮攔。
棘島玄覺嘆息:「吾相信他。」
誰想,符應女拿過棘島王樹的靈根,說道:「吾不信,這是吾棘島最後的希望,不能讓你拿走任性。」
棘島玄覺這一生,大概也沒被人這般說過,只是,符應女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吾……唉,你帶走吧。」
對這個妹妹,棘島玄覺灌注許多希望和期待,他原先不答應,在符應女之下,答應了。
「真讓我帶走啊?」符應女也有點沒想到。
「唉……你什麼時候走?」
「不清楚,吾猜測,另一位王也許不會讓他這麼輕易走掉,所以再說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