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製藥廠機器都停在那裏,所有的工人都坐到一旁邊的地上,有的手上綁關繃帶,有的臉上,手上都瘀傷,青一塊紫一塊的。
見到強子了,劉歡迎了上。「強哥,他們說我們如果不交,明天還會」。
「豈有此理,有沒有打清楚是哪一路乾的呀」看着弟兄們一個一個的搖頭,強子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做好生意,有官做後台固然重要,但是想要有更穩固的發展,才能上下都能順利通過,這些黑社會也是要拉拉關係的。
「你們今天都先回去休息,劉歡,從賬戶里記得抽點錢帶慰勞慰勞」劉歡也知道藥廠已經退,強子卻還要拿錢讓大家去享受,不禁一個個心裏暖流襲過,心中對強子是萬分的感謝和誓死的效忠。
強子想好了,自己一定要看看這批黑社會有如何的強大,先見個面再說,稍後再想其它辦法解決。
看到自己的藥廠現在已經處於停產狀態,強子心裏像打翻了個五味瓶一樣,難受極了。好不容易這個藥廠能夠私底下賺點資金,作為以後東山再起的資本≈在突然插出個黑社會,擾亂了強子的一切計劃,本可以藉助陸芳的幫助,東山再起指日可待。可是現在藥廠受到黑社會的危脅,而自己背後現在雖然有一個不太情願的張立,但是在黑社會這一塊還是一個空白,怎麼樣才能夠彌補這個空白是強子當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可是眼前強子還真沒有好的辦法去解決目前這個棘手的問題。只能先與這些人談判一下,否則這個藥廠就可以會毀於一旦。
這天晚上,強子沒有回去,躺在劉歡為他準備好的床上,直到天亮他都沒有合上眼。
而晚歸的劉歡剛剛入睡沒有多久,就被強子的拉了起,嚴重以待的等着他們所謂的登門造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強子和劉歡兩個人都睡着了,大約十點鐘的樣子,突然門被人一踹了一腳。
劉歡和強子被聲音震醒了,強子睜開眼睛,知道敵人已經了,於是打起精神,沿陣以待。
領頭的都一群黑色衣服黑社會成員,手裏拿着管制刀具,敲打着那扇門□歡過去把門打開,然後就被他們踹了幾腳重重滑到了強子的面前。
頓時強子就知道頭不小,對方的身手也不賴。強子站了起,扶起劉歡,盯着那大約七八個一襲黑衣服的人。
領頭的嘴裏叨着一根煙,將冒子從頭上輕輕的取了下,然後抬看了看強子。
「錢準備好了沒」領頭的黑衣男搭搭的抽着煙,然後吹了一口煙,瞪着強子看了看。見到強子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狠狠的嚷嚷道:「我們豐哥問你話呢?你聾了呀,還是啞了呀」
強子還是沒有說話,還好自己的忍耐性是很好的,要不然自己的當初剛從部隊回是那個樣子,估計自己早就衝上去教訓這小子了。
這個自稱豐哥的人摘下眼鏡看了看強子,然後再次瞪着強子看:「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兄弟們給他的顏色瞧瞧」
聽到豐哥的號令,下面那六個打手就將強子團團圍住,向他進攻。強子想不到這麼快這個叫豐哥的就想教訓自己,看到那幾個衝上的人,強子於是不斷的躲閃,嘴裏開口道:「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了,我們可以談談呀」
豐哥哪聽強子的話,可能看不慣強子,不理會他,而那些打手卻逼的強子越越緊,強子實在沒有辦法了,於是奮力反擊,短短三分鐘,那六個人就躺在地上起不了了。豐哥見此情況,於是吐掉煙頭,踩了兩下,沖了上去,與強子打了起,強子血氣方剛,又是從部隊出,兩三個回,豐哥就被打扒在地。
豐哥見勢不妙,於是帶着那些受傷的弟兄就逃走了。
「強哥,這些人惹不起呀,等一下他們還會的」劉歡捂着肚子,明顯有點替強子捏了把汗,不禁為接下的事犯愁起。
強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聽劉歡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行為卻是有點頭腦發熱,有點太過於衝動了。
強子冷靜的想了想,這樣一,他們的老大很定會趕過,然後有兩條路可以走,一,這個藥廠被砸,從此無法開辦起,元氣大傷,自己的這個制紗機器從此就消失掉。二是自己每一個月從那些利潤里拿出20萬給他們,從此就要養着這個大爺≮情於理,兩者都沒有強子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