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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素菜的品種是很多的,按照製作的方法,大體可分為三種。一是卷貨類,即用油皮包餡卷緊,澱粉勾芡後燒制,如素雞、素醬肉、素肘子、素火腿等;二是鹵貨類:以麵筋、香菇為主,燒制而成,如素什錦、香菇麵筋、酸辣片等;三是炸貨類:是過油煎炸而成,如素蝦、香椿魚、小松肉、咯炸盒等。
林小竹會做的大概也有十多種,但要說所做出來的味道要比肉食的味道好,卻是不能。做得精巧、味道好的,也就是那麼四、五種,湊一桌素齋是沒有問題,可她總感覺如果不能以假亂真,就不能贏得這場比賽。
在廚房裏悶頭想也想不出來,林小竹送走周玉春,自己轉身鎖了門,慢慢在到山邊散步。自從老爺子的那本菜譜被封在裏面,遇上烹飪上的難題,她總喜歡到這裏來走一走。似乎離那本書近一些,就能解決問題。
「咦,李大哥,你在這裏做什麼?」不經意間走到了大廚房,卻見李維柱正在那裏將幾個簸箕一字擺開,似乎準備曬什麼。而腳邊的桶還冒着熱氣。
「做豆醬。」李維柱的性格跟夏山有些相似,平時沉默寡言,遇上不想理的人,便直接不理。不過還好,他對林小竹的態度一向還不錯。
林小竹這才想起山莊的醬料,都是三位教習領着李維柱、趙虎自己做的。自己還來幫過幾次忙。見李維柱不願yì 說話的樣子,她便也不再作聲,直接動起手。幫着李維柱將煮熟的豆子倒到簸箕里,攤開後端到太陽處曬。
「林小竹。你不是要參加比賽的嗎?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幫忙?」趙虎從大廚房裏搬出一堆東西來,一見林小竹便喜笑顏開。他性格開朗。一向對林小竹好,這兩年多來相處得極好。
「比賽安排在兩天後。」林小竹道,「我做菜做煩了,出來散散心,正巧遇上李大哥曬豆醬,便幫一把。」
趙虎見她有些沒精打采,本想問問遇上了什麼難題。但想着她這是比賽,自己幫了忙沒準被人拿着錯處,反而不好。便轉移話題,抬了抬自己手上的東西:「來,幫把手,將這些東西拿出去曬曬。」
林小竹接過他手上的一隻桶,往裏看了看,見全是瓶瓶罐罐,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各種調料。有些東西放久了,我怕長蟲。趁着這太陽好,把它們都拿出來曬曬。」
林小竹隨手打開一個瓶罐。往裏瞧了瞧,發現原來是胡椒。打開另一個袋子,卻又是澱粉。此時沒有風,太陽正大。曬一曬倒是正好。當下幫着把所有的瓶罐拿出來,放到井台上,又把蓋子一一打開。
「咦。這紅紅的是什麼?」林小竹看到一些紫紅色的米,聞起來微微有一點酸氣。用手指輕輕一捏就斷成兩截,不由得奇怪地問。
趙虎伸出頭。往罐子裏看了看,搖搖頭:「不清楚。這是秦管事上次買回來的米。買回來就扔那裏了,也沒說做什麼用。我本想用它來煮一次飯試試。但就這麼一小罐,煮煮就沒了,也沒敢動。」
說完朝不遠處的李維柱一歪嘴:「要不你問問你李大哥,沒準他知道。」
李維柱跟秦管事的關xì ,一向有些奇怪。有一次林小竹忍不住好奇,向趙虎問了一次,才知道李維柱是秦管事的兒子,隨母親改嫁姓了李。至於為什麼秦管事的妻子要改嫁,尋回了兒子卻為什麼不讓他認祖歸宗改姓秦,李維柱為什麼對秦管事這個父親愛搭不理,事情涉及別人的私隱,林小竹也不好打聽。而且估計就算她打聽,趙虎也不一定清楚。
對於食材,林小竹最是有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研究精神。聽得趙虎的話,她也顧不得太陽曬,端了那一罐紅米走到李維柱身邊,問:「李大哥,這罐米是什麼米?為什麼是紅色的。」
李維柱往罐子裏伸手一看,臉色僵了一僵,轉過頭道:「這叫紅曲米,是我們家鄉喜宴的時候做饅頭、包子用的。」
「紅曲米?」林小竹皺起了眉,感覺自己在哪兒曾經聽過這名zì 。可細想去,卻又想不起來。不由又問:「那它在發饅頭、包子時起什麼作用?不會是當酵母吧?」
李維柱卻搖了搖頭:「不是酵母,只是染色用的。」
「哦。」林小竹有些失望地將罐子放回原處,再將其他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