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說道:「白秘會盯着子墨,一旦他——」
白子爵從善如流的接道:「我會出面讓他冷靜下來。」
「拜託了!」
唐棣極其鄭重的拍了拍白子爵的肩膀。他相信,白家爵爺不會讓他失望才是。
話不多說,唐棣與白子爵跟在權子墨的身後,來到了房。而凌伯升,早就等在那裏了。
權子墨坐下之後,眉頭一挑,「黎兆予呢?這種時候,他跑哪去了?」
唐棣不敢明說,含含糊糊的一筆帶過,「黎先生去安撫他的下屬了,應該很快就來了吧。」
但權子墨還是聽明白了,他冷笑一聲,「唐棣,又是你吧!」
「我又有什麼辦法呢,黎二畢竟還是有些用處的。要是真讓他寒了心,他跑去****。我們這邊損失巨大。總得,讓黎先生去安撫安撫他才行。」
「別這么小家子氣。」白子爵在一旁冷冷的開口,「權子墨,我認識的你可不是這樣一個不大氣的男人。不就是犯了點失誤麼,誰還沒有過失誤了?你就一直沒失誤過麼?別對自己太寬容,對別人卻那麼嚴苛。」
不知道為什麼,權子墨總是不太喜歡跟白子爵鬥嘴,也不太願意去跟白子爵反駁。也不是怕了白子爵,可能還是那個人情的緣故吧!
畢竟是那樣一個天大的人情,在白子爵面前,權子墨總歸是有些沒底氣的。
自己的命都是人家白子爵用一條腿換來的,他憑什麼在人家面前趾高氣揚?
現在,肯定沒有人能看出來白家爵爺的一條腿有毛病。但在十幾年前,白子爵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根本無法下**走路的!他連站,都是站不穩的。而這一切,都僅僅是為了救權子墨的一條小命。
就沖這個人情,權子墨這輩子怕是都對白子爵還不清楚了。
只有白子爵自己知道,他為了能夠重新下地走路,付出了多少的汗水與心酸。也只有白子爵才知道,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與普通人沒有區別,這其中他又付出了多少。
一個腿有殘疾的人,想要與常人無異,這背後所付出的東西,是旁人難以想像的巨大。
也只有白子爵這種倨傲到九霄瑤池的男人,才能一一忍下那其中所有的苦痛,堅持下來。
權子墨的目光,下意識的在白子爵的左腿上轉了一圈兒,他抿了抿嘴唇。
這人情,這下子更是永遠都換不清了!
看着其他三個人臉上各異的表情,凌伯升是一頭霧水。可他更知道,現在的他,只有無條件配合的資格,沒有開口表態的資格。
畢竟,他最重要的人,是在對方的手中。
就是這麼一打岔的時間,黎兆予已經簡單安撫好了黎二,來到了房。
說是安撫,其實也根本不需要黎兆予做什麼事兒。他只要出現在黎二的面前,便已經足夠。對黎二來說,這就已經十分暖心的事情了。
坐下之後,黎兆予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第一個開口問道:「權子墨,你的情緒已經不需要我們再擔心了嗎?」
權子墨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現在,該談談正事兒了!」黎兆予的眸子裏一片陰冷,「被追着打了這麼久,一直處於被動,也是時候該打一場反擊仗了。」
再這麼被人追着屁股打,他們卻只能被動的應對,可真是要活生生被憋死了!
就算不被憋死了,也要丟臉死了!
這房裏的哪一個人,不是叱咤一方的巨擘?他們聯合在了一起,卻還是這麼狼狽,簡直太丟人!
也太說不過去!
凌伯升第一個表態,「我是個粗人,不懂那些東西。你們制定好了計劃,只需要告訴我怎麼做。甚至於,你們都不用告訴我整個計劃是怎樣。我只需要知道,我該做什麼。」
「凌司令,你先別着急。」唐棣安撫了一句,「計劃要慢慢制定,這事兒急不來。」
「再急不來,也不能再磨洋工了。」白子爵說道,「我就開門見山了,葉承歡已經跑了,因為她的逃跑,已經開啟了影子計劃。你們之前怎麼計劃的?」
「我已經佈置下去了。」唐棣又簡單的將他是如何吩咐諸家下屬的事情講了一遍,「我想,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