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妖人的臉上,流露出這種表情,讓一旁偷偷觀察的羅征汗顏無比,這人完全就是一個瘋子。
邪琅摩挲了一會兒後,扭過頭來,朝羅征詭異的一笑,走過來把羅征從籠子裏拽出來,說道:「你能夠跟我的業火劍融合在一體,應該感到榮幸!」
羅征搖搖頭,跟這種瘋子交流也是枉然,偏偏這瘋子實力還如此高強,只能夠自認倒霉。只可惜大仇未報,就要被邪琅燒成灰燼,只能怨恨老天不開眼。
被邪琅一路拖拽,到了煉器爐跟前,羅征就被一把推了進去。
這煉器爐膛中黑乎乎的一片,四處都是被烈火灼燒的痕跡,在爐膛的中央還有一個擺台。
隨後邪琅也鑽進來,把他的那把業火劍放置在擺台之上,又朝羅征尖笑了兩聲,就要鑽出煉器爐。
就在邪琅走到煉器爐口上,猛然回頭,一彈指就是一蓬黃色的粉末,朝着羅征罩過來。
那黃色的粉末氣味芬芳,但只是吸了一點,羅征頓時感覺到手軟腳軟,這粉末竟然是十香軟筋散,這種迷藥能夠在短時間內將經脈麻痹,導致手腳無力。
羅征原本還盤算着搶了那把業火劍,搗破這煉器爐跟邪琅拼了,總比在這裏被燒成灰燼好。這下可好,算是徹底斷了這個念想,他一運力就感覺全身上下軟趴趴的,提不起絲毫力氣.
我羅征的性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嗎?
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要怪,就怪我實力太弱!只能任人宰割。
他咬着牙齒,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腦袋裏面正胡思亂想,就看到煉器爐的中間,忽然竄進來一道火焰。
那火焰通體明黃色,火焰燃燒起來,一朵一朵就像是黃色蓮花,這些火焰應該就是邪琅的本命真火。
那真火一出現,頓時就擴散開來,將整座煉器爐的空間都充滿,而羅征也感覺到正面一陣滾燙,他已經被這真火所包裹。
「噗!」
羅征的衣物幾乎是一瞬間,就被火焰點至爆燃,化成了灰燼。
等到那真火接觸到自己的皮膚,頓時傳來一陣灼燙的感覺,那是真火正在灼燒自己的皮膚,羅征咬緊牙關,準備迎接灼燒帶來的痛苦,可是他的牙關咬了半天,卻沒有等來想像中的疼痛。
他只感受到一點灼燙,這種灼燙的感覺,除了讓他有些不不舒服,卻沒有太大的不適。
羅征納悶的睜開那本已經閉上的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除了衣服被燒掉之外,他的身體卻沒有絲毫大礙,不僅皮膚沒有被燒傷,甚至就連他的毛髮都沒有燒掉。
難道自己根本就不懼怕這真火的灼燒?
本以為必死的羅征,心中頓時一陣狂喜。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與那日在地窖中發生的事情必然是有關聯了,莫非自己變成玄器之後,就完全不怕真火的灼燒了?
他正這麼想着,從煉器爐外湧進來的真火火勢,卻又增添了幾分。
一縷縷形如蓮花的黃色真火,化成兩隻無形的大手,不斷地衝擊着羅征的身體,以及擺台上那支「業火劍」,這火勢增加之後,羅征雖然覺得那灼燙感也有所增加,可依舊在忍受的範圍內。
相比之下,那支業火劍就產生了變化,無論是劍身還是劍柄都變得通紅一片,劍身上那些黑色和白色的符文,也開始閃爍着奇特的光芒,似乎是在汲取黃色真火中的能量。
「原來煉器師煉器,就是操控真火淬鍊的過程,將兵器燒至透紅後,再將真火中的能量灌入其中,不過這手法倒是很獨特,這真火在那業火劍周圍若即若離,懸而不決……」無意之中,羅征倒是觀看了一遍煉器師煉器的過程,而且是在煉器爐中。
羅征津津有味的看着煉器這個過程,煉器爐外忽然有人「咦」了一聲,卻是那邪琅發現了羅征的古怪。
在煉器爐外的邪琅的確沒想到,自己的真火都燒了好一會兒了,就連業火劍都已經被他燒紅,這少年竟然還沒有死?
這少年身上雖然聞起來的確有一股玄器散發出的氣息,可說是這麼說,但他畢竟還是肉身啊!難不成這少年的身體,真的堪比一件玄器?
想到這裏,那張形容枯槁的臉滿是興奮的神色,他邪琅煉器走的就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