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滿足了啊。」雨安歪歪腦袋,在月光下笑意愈發明媚動人:「你看我親了你一下後就渾身有勁兒元氣充沛了呢。」她故作輕鬆地說着,額際滲出的冷汗和嘴角泛起的蒼白卻已經將她出賣。
&明已經很虛弱了,還強忍着做什麼。」白燭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頭各種情緒在發酵,脹得難受,仿佛要有什麼滿溢出來。
&她恨恨地低聲罵一句,在自己手腕上劃開一小道口子,上前一步塞住那人的嘴……
與此同時,離她們不遠處一棵高大的巨杉上,斂了氣息的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笑意。其中笑得格外燦爛嬌媚外加不懷好意的某貓滿意地裹了裹身上的棉袍,咂咂嘴:「看來進展不錯嘛。」
寒風呼嘯着,枯葉簌簌落下,接近亥時山中愈發陰冷。而勾月坐在大樹幹上探着腦袋,看得是津津有味,就差取來一盤瓜子邊嗑着了。過了會兒,見差不多了就沖身旁人挑眉:「喏,這下你放心了。」
說着得意起來:「哼哼,我就說你那刀遲早會栽在小安子手裏的。」
旁側的樊禪看着某貓神采奕奕的小模樣,只是抿了抿嘴角,笑而不語。
&過小安子變身後還挺好看的,而且也招桃花呢。」勾月繼續道:「誒你下次擦刀的時候得多念叨念叨小安子的好,讓那刀知道自己該抓緊了,免得小安子被人搶走了她才知道後悔。」
&呀……」樊禪好笑地靠過來攬住她,同時彈開一道風屏擋住寒氣,「冷嗎?要不要先回去。」
&着急着回去,我還要看看。」勾月往樊禪身上靠,因着對方的主動和體貼有些歡喜。這樣才對嘛,明明就是只金燦燦暖融融的大狗,怎麼平時性子那麼清冷呢。
&還想看什麼。」樊禪用下巴親昵地蹭蹭她的額頭。
&人恩愛甜蜜了,我看一下不行麼。」她酸酸道。
&鬧。」
&鬧的是小安子。哈哈你看你家小白,現在都被咱小安子舔得臉紅了。」勾月看着那一幕,頓覺舒心。伸手把身上寬大的棉袍敞開,將樊禪也一起包裹進去,然後緊貼着依偎在人家懷裏,聽那平穩有力的心跳。
好舒服啊……她在心裏喟嘆一聲,柔情蜜意如野草一般迅速滋長,使得她很想要做點什麼更親密的事情。於是仰起腦袋,目光落到對方薄而柔軟的唇上,膩聲:「吶,你看氣氛這麼好……」
&氛哪裏好了。」樊禪一本正經道。
&勾月聽了氣惱地把小粉拳一下下捶在那不解風情的人肩上:「你有沒有一點情調啊,小安子都比你強。而且從表白心意到現在,你都還沒怎麼主動過啊。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沒*了啊?!」
&什麼呢。」樊禪挑眉。
&道不是麼!」懷裏的貓炸毛。
她只好順了她的意道:「不,我對你有*。」
勾月沒想到她突然這麼直白,怔了怔,那砸在肩上本來就沒什麼力道的小粉拳不自覺地改為了摟住脖子。過了會兒,耳根微紅地撇開臉嗔道:「盡說這些孟浪之語來哄人開心。」
樊禪被噎了一下。某貓又轉回來瞪她:「可是光說不做有什麼用,你都不主動些,我會忍不住亂想,以為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話音剛落,唇上就有溫熱覆蓋住。樊禪直接湊過來親了她一下,柔柔問:「這樣可以了嗎?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勾月的臉一點點升溫,「流,流氓……」
樊禪:「……你到底想怎樣啊。」口是心非的貓。
&勾月睨了她一眼,壞心思在心底轉了圈,忽然揚起勾魂奪魄的笑。風情萬種地舔了舔嘴唇,摟着她的脖子欺身上前,緩緩靠過來在耳邊吐息如蘭:「你就不懂得霸道強勢些麼,難道僅僅親一下,你就滿足了?」
魅惑的聲音里充滿了挑逗和暗示。伊人柔若無骨地依偎着,妙曼的嬌軀在棉袍里與自己緊緊貼合,散發撩人的幽香。樊禪覺得懷裏的貓一下子變成了那月夜裏出來覓食的狐狸,然而自己卻已經被對方蠱惑,再難以抗拒。
一直被克制的慾念也仿佛在這一刻甦醒,越發躁動了起來。
&月……」她的目光漸漸迷濛,緩緩低頭下去,噙住那兩瓣微微開合似待人採擷的唇瓣。
&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