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伶牙俐齒都不見了?來,罵兩句聽聽。」
喬葉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撇開:「你還是這麼無聊。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慕輕笑,看向她的琥珀色瞳孔帶着濃濃的關切,他的聲音也很低,幾乎貼着她的耳邊呢喃:「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
喬葉茫然,咬了咬唇:「為什麼要哭?」
這一問,倒把楚慕給問住了,她為什麼要哭?
他有些哭笑不得,撐着自己坐起來,是啊,為什麼要哭?它她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不管受了多少委屈,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就算是在心裏憋死,也不肯說。他現在對她來說,根本一點都不重要,就算她為楚離哭,也不會是在他面前。他能理解,非常理解。
於是,楚慕也就不再追問了,既然她不肯說,那麼他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楚慕忽的笑了,隨手摘下一朵石竹花遞到喬葉面前,問道:「喜歡嗎?」
喬葉不大想理他,整天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問他什麼總是不肯正面回答,然而,不得不說,他回來了,她並沒有想像中地反感。此刻靠得很近,很溫暖,被包裹在他的懷裏,一點寒風都侵襲不了似的,可是,她對這樣的溫暖已經不屑了,不,不是不屑,只是不再相信——
連七哥都會騙她,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是值得相信的呢?
楚慕的手一直伸着,把花湊到她的眼前來,見她不說話,也沒有生氣,自顧自道:「小傻子,現在我的兩隻手上都有你的牙印,好多姑娘都笑話我了,你說怎麼辦?」
像是怕她不信,楚慕將手背伸到她面前,上面果然有一圈明顯的牙齦疤痕,原本修長的手指、白淨的皮膚完美無瑕,可是因為那牙印,卻顯得很不協調。
喬葉有些愧疚,損壞藝術品的欣賞價值確實有罪,然而,她又不能讓那疤痕消失$$ $ $$ $$ $ $$ $$ $ $$ $ $$ $ $$ $$$ $$ $ $$ $ $ $$ $$$ $ ,她轉了轉眼睛,不去看他:「你少找一點姑娘不就好了嗎?也不怕腎虧。」
此話一出,楚慕驚訝萬分,隨即又恢復了笑意,將她的臉板過來正對着自己,笑得不懷好意:「你真的只有十三歲?沒想到相府四小姐不僅不傻,還什麼都懂,真讓小爺意外的很那!既然你不傻,還什麼都懂,不如,小爺明天就去凌相那裏提親,娶了你吧。」
喬葉睜大了眼睛:「你……你敢!」她的逃跑計劃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楚慕他……
「好,你看我敢不敢!」楚慕挑挑眉,琥珀色的挑花眼桀驁地瞅着她,哈,終於知道怕了。
「你要是敢娶我,我就……」喬葉急了,「我就……」她有什麼法子能夠威脅他呢?好像並沒有。
「你就什麼?」楚慕眉頭挑的更高了,「小爺什麼都不怕。」忽然覺得這樣逗她,其實也挺好玩的。當一個人露出喜或者怒的表情時,她才是正常的,因為什麼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就不會把身心專注於悲傷了。他喜歡逗她。可是,娶她……這個念頭真的從心底長出來時,好像也並非不可能。
「我……」喬葉搜腸刮肚地想着理由,急得小臉憋得通紅:「我才十三歲,還沒有及笄,你……你不能娶我!」
「哈哈,」楚慕居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直看着她的眼睛,臉越湊越近,用充滿蠱惑挑逗的聲音道:「小爺只說娶回家玩玩,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嗯?最多……也就只是這樣……」頭一低,唇覆上她的。
喬葉嚇得閉上眼睛,也許是心理作用,每當他的臉靠近,她第一感覺就是他要咬她了,那種唇瓣被一寸一寸咬過的疼痛至今還讓她害怕。
楚慕貼着她的唇,一聲低低的悶笑,抬起頭來,身手解了她的穴道:「小傻子,怕成這樣。好像小爺欺負了你似的。來,起來。」
喬葉羞憤交加,一得自由,一把將身上的披風扯掉:「以後不准親我!」
「哦?為什麼?」楚慕心要逗她,當她身上的刺都回來的時候,這才像她。
披風剛落,寒風侵襲,喬葉臉色不自然地又揪緊了它披在自己身上:「因為我們沒有關係,你別隨便耍我玩。」伸手抹了抹唇,親吻這麼神聖的事情,到了他那麼就完全變了意義,嫁娶也是,
娶了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