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場首映式,明天早上我就會回香港了。你這邊準備一下,選個合適的日子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更改電視台的台名和台標,到時候我如果有時間的話會參加的。」
「什麼叫如果有時間?你難道想把整個攤子都扔給我?」何朝瓊對衛雄甩手掌柜的行為很有意見。
「叩叩叩。」剛好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衛雄朝何朝瓊示意了下門鎖着,便起身過去把門打開。
「啊,衛先生您好。」敲門的是何朝瓊的秘書,或許是沒想到門會突然打開,被嚇了一跳。
「嗯,有事嗎?」雖然衛雄在問秘書,但他的眼睛卻看向了秘書身後不遠處一個拿着玫瑰花的男人。
「衛先生你好。」那個男人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春風般的微笑,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這時衛雄也認出了對方,當即微笑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原來是陳先生,幸會,你是來找阿瓊的?」
這個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港著名歌手,以後將會因病英年早逝的陳白強,在他的記憶中,何朝瓊的陳白強的私交很好,不過看今天這個情況,兩人之間恐怕不僅說是私交好這麼簡單。
「danny(陳白強的英文名)。」何朝瓊走了過來,衛雄則是很自覺的退後兩部,把門口讓開。
看到何朝瓊,陳白強微笑的說道:「剛好今天有事過來澳門,就順便過來看看,送給你的。」
何朝瓊貌似很高興的接過玫瑰花,還有意無意的看了衛雄一眼:「很漂亮的玫瑰,謝謝,進來坐吧。」
陳白強看了眼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的衛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遲疑了下後開口說道:「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工作了,而且等會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倒是你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不好意思。」衛雄突然上前,伸手攔住何朝瓊的腰,然後微笑的說道:「我們晚上已經約好了。」
瞬間,陳白強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變化的速度絕對比六月的天還快。何朝瓊沒好氣的白了衛雄一眼,朝陳白強說:「不好意思,我確實跟阿雄約好了,要不我們等改天有時間了再約?」
陳白強知道何朝瓊這樣說只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當即神色略顯尷尬地說:「那好,我就先告辭了。」
看着落荒而逃似的陳白強,何朝瓊撥開衛雄的狼爪,秀眉微皺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跟你約好了?」
「啊……唔……」何朝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衛雄霸道的壓在門旁的牆上,剛到嘴邊的驚呼聲也被衛雄的嘴唇堵了回去,等她回過神來時,一條靈巧滑膩的小蛇已經強硬的撬開她的牙關,
正瘋狂的追逐着她的舌頭,自己胸前的高峰也覆蓋上一支強有力的手掌。她沒有掙扎,這種霸道的親密舉動讓她在不自覺間便陷了進去,連手上的玫瑰花何時掉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衛雄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特別是對那些被他奪得第一次的女人,說直白點就是他有處x情節。剛才何朝瓊當着他的面手下陳白強的花,讓他有點不爽,這時候何朝瓊還敢對他皺眉頭,
若是不給點教訓,以後還不得翻天了。當然,在逞口舌之欲時,他沒有忘記抽空伸手把門輕輕關上……
過了好一會,衛雄才抬起頭,只見他從何朝瓊凌亂的襯衣里抽出手,手指緩緩撫上何朝瓊發紅的臉頰,最後輕捏起何朝瓊的下巴,霸道的說:「我說我會負責,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哼,等你什麼時候把其他女人甩了,再對我說這句話。」何朝瓊可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女人。
衛雄無言以對的摸了摸鼻子。見此,何朝瓊又冷哼了一聲,然後便開始整理衣服,看着佳人春-光乍泄的模樣,他心裏那叫一個蠢蠢欲動,不過他知道何朝瓊不是崔慕青,至少現在還不是。
「你不是剛回香港不久嗎,怎麼會和陳白強認識?」
「我和他是在一個慈善晚會上認識的,關係一般,一起吃過兩次飯,不過倒是經常給我送花。」
「怎麼,吃醋啦?」何朝瓊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不錯。
「哼,我吃什麼醋,應該是他嫉妒我才對,你們只是一起吃過飯,而你現在這個人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