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姜家,可是……」
「呵呵,可是那個孩子卻直接就給拒絕了是不是?」景潤老爺子對於這兩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還是很了解的:「唉,等那個孩子回來了,讓他去找我,就說我有話對他說!」
「是,爸爸,我知道了!」嚴寬點了點頭,然後他的聲音頓了一下,又繼續問道:「爸爸,不知道最近您有沒有小颯的新消息?」
說着,嚴寬的目光卻是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景潤臉上的表情。
沒有問題,這是一個關心孩子的父親應有的表情。
「唉,沒有啊!」景潤再次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臉上一片灰暗!話說現在景潤的表現倒是與之前他在何競面前的表現完全相反的。
聽到景潤的話,嚴寬卻是重重地低下了頭,而他的身上一股異樣的憂傷卻是將他整個兒人團團包裹在其中了。
景潤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別墅。
現在雖然景潤的心態一直都是很積極向上的,而且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依就是堅定地相信着,自己的孫女景颯一定會回來,可是放眼整個兒景家除了景潤依就是如此的相信着,其他人卻都已經被謠言打敗了。
所以此時整個兒景家大宅里,可是一片的憂鬱氣息。
在那種氣息之下,就算是心態再好的人,也會忍不住萌生出景颯真的已經死了的念頭。
景潤走出來,身體沐浴在陽光下,倍感舒服。
景颯一定不會有事兒的,因為她與自己血脈相連,一旦景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的話,那麼景潤也會有所感覺,但是他現在可以感覺到的卻是景颯一切都好,而且還是屬於好得不了的那種,你說說,可以給自己這種感覺的孫女兒,又怎麼會有事兒呢。
但是何競明明也應該與這個孩子是血脈相連的啊,可是何競卻感覺不到,這倒是奇怪了。
其實啊,這個原因說來也很簡單,那就是何競一直都對於自己之前把景颯和江山兩個人引入到圈套之中,很是有些內疚。
當然了,對於這事兒,雖然現在她已經原諒自己的外公,但是不得不說因為這件事兒,她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刺兒的,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兩個人之間,雖然有着血脈的聯繫但是卻並沒有與景潤的那種心靈感應。
「嗚,嗚,嗚……」可是景潤就算是來到院子裏,想要圖個耳根子清靜,但是就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在一株大樹後面,居然又聽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着。
「唉!」景潤再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裏,他只覺得自己嘆氣的次數,絕對要多過自己這一生之前那麼多年嘆氣的總和的,不用問這大樹後面的人正是景颯的養母李梅,剛才她不是說回自己的房間了嗎,怎麼現在居然出現在這裏了呢?
不過想想,與其繼續悶在房間裏,倒不如出來外面,吹吹風,見見太陽,這樣子心裏還會好過些。
「李梅!」景潤輕咳了一聲,轉到樹後面,果然看到李梅正蹲在地上,雙手掩着臉,哭得一雙肩膀都不斷地顫抖着。
聽到景潤的聲音,李梅抬起一雙淚眼:「爸爸!」
「嗯,怎麼了?」景潤看得出來李梅的一雙眼睛都已經哭得又紅又腫,跟兩個核桃似的:「我不是說過嘛,我的孫女兒,不論是誰說她已經死了,但是我都不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必須的。既然現在都沒有人看到小颯的屍體,那麼就說明她還有活着的機會,也還有活着的可能性!」
沒想到聽完了景潤的話,李梅不但沒有止住哭聲,反而是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嗚……」而且那神色也是異樣的悲傷。
好吧,這不但是沒有勸好,反而還是越勸,越大發了。
景潤也不由得有些無奈了,這個李梅啊,現在倒是將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給發揮得淋漓盡至的。
而且看她那堪稱洶湧的淚水,絕對與自來水籠頭裏流出來的水有的一拼了。
景潤對於女人的淚水可是一點好辦法都沒有啊,剛才那句話是他自認為最好的安慰方式,但是很明顯,根本就沒有見效嘛。
看着李梅那又愈演愈烈的淚水,景潤也是終於無力地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話說他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於是他便又深深地看發一眼再次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