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在一旁觀戰的薛老爺子怒吼道:「勝義,放手!」
薛勝義手一撒,隨後作勢虎撲,還想要繼續攻擊,可就在這時,他的耳朵里,卻傳來了薛老爺子的怒吼聲:「勝義,別動!」
而與此同時,他的眼睛也瞬間瞪大了,因為他清晰的看到,陳浩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隨後陳浩的手一松,那條足有手電筒粗細的齊眉棍,豎着落下,竟然噗地一聲,貫穿了演武場地面的青磚。
薛家父子立刻驚呆了。
要知道,這青磚,可是他們薛家特意花高價專門定製的,因為他們爺倆都練的外門功夫,普通的青磚和水泥地面,總是很快就會損壞,所以才專門定製了這樣堅固耐用,號稱迫擊炮都炸不爛的億古藍磚。
可沒想到,陳浩僅僅是一鬆手,那齊眉棍,就已經戳進了磚面。
可就在他們驚駭的時候,更加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見齊眉棍只刺入地面不但二十公分的陳浩發出了一聲驚咦,隨後掄起手掌猛地拍到了豎在齊眉棍頂端的位置。
隨即,薛家父子立刻感覺到整個院子裏的空氣都似乎隨着陳浩的手掌一沉。
嘭!
齊眉棍消失了。
地面上卻多出來一個圓形的棍狀痕跡,那個齊眉棍的頂端,竟然在這一拍的作用力下,變得同磚面一平。
若是換成不知情的人,他們只會認為那地面是有人專心設計的,卻絕不會有人會猜到,那竟然是陳浩隨手做的。
薛老爺子站在那,良久,隨後緩緩地坐下,嘆息道:「老了。」
而原本作勢虎撲的薛勝義,則起身,徑直回到了之前坐着的位置,拿起那件練功衫,慢條斯理地穿着,扣了好久的扣子,卻依舊扣偏。
這時,演武場的月亮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了,滿臉焦急地薛傲菡沖了進來,驚叫道:「陳浩你沒事吧。」
陳浩不由得一笑:「我很好,倒是你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有沒有摔到?」
薛傲菡立刻下意識地揉了揉屁股,隨後羞紅了臉。
這是偏扣着扣子的薛勝義轉過了身,薛傲菡立刻擋着了陳浩的身前,對薛勝義說道:「爸,這些事情我早和你說過了,錯不在陳浩,所以你真的要打的話,就打我吧。」
站在薛傲菡身後的陳浩微笑,望着薛傲菡,那單薄,卻顯得很堅定的背影,心道,這個傻妮子,還真是令人感動。
薛勝義深吸了口氣,神情落寂地說道:「很小的時候,我就總聽人說這個世界上有天才,可我不信,我總覺得,別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夠做到,可現在我信了,所以小菡你不用但心,爸爸不打他。」
陳浩瞬間無語了,心說,你不打我?這話說得可真漂亮,若不是我有真本事,現在還不得讓你揍出翔來。
偏生薛傲菡這個傻妮子並不知道情況,一聽她爸爸說不打陳浩,立刻歡呼道:「爸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可薛勝義的臉色卻猛的沉了下來,對站在薛傲菡身後的陳浩說道:「陳浩,我可以不和你,我也可以和你們陳家到此為止,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以後不要在聯繫小涵。」
「爸,你說什麼呢!」薛傲菡急了,忙回頭看陳浩。
卻發現陳浩只是淡然地望着她一笑,隨後揚起頭,望着薛勝義道:「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訂婚,這個理由夠不夠。」薛勝義面容冷冽。
陳浩卻淡然道:「在訂婚那天之前,我從未見過我的未婚妻,這其中的緣由,薛傲菡知道,所以我相信,她肯定已經告訴過你了,所以這個理由不夠。」
「陳浩,難道你認為你的功夫好,就帶表一切?」薛勝義怒道:「提醒你,我薛某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陳浩笑了笑:「你心裏真正的想法,我清楚,你之所以這麼生氣,並不是僅僅是因為我訂婚的事情,因為拿現在的社會來將,別說僅僅是訂婚,就算是結婚,離婚的人也比比皆是,所以這都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放屁!我是小涵的爸爸,所以我得為小涵的將來負責!你既然已經訂了婚就不要在繼續糾纏她。」
「爸,你不要在說了!」
而陳浩卻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