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那麼容易,就更別提讓已經靜止的針重新攻擊這種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陳浩卻做到了。
那枚銀針不但瞬間而起,那高速震動的嗡鳴,更是令毒蜂心悸,因為此刻他操控飛劍,身形的移動不便,只能眼看着銀針刺向他。
可隨後,他渾身上下爆發起更多的黑氣,將彈躍而起的銀針阻擋在了空中,隨後他狂笑道:「你的針傷不了我!」
「是嗎?」陳浩一笑,打了個響指。
毒蜂的鋼針如暴雨般的襲來,但陳浩卻並沒有被嚇到,因為說起玩針,陳浩才是這放面的祖宗。
因為他前世行醫太久,隨身最趁手的就是銀針,通過不斷的使用,不但自身對銀針越來越了解,甚至到了仙界,依舊不惜花費十顆靈丹的大價錢,專門搞來了號稱仙界第一巧手的霓裳仙子織補術,用來研究銀針的各種使用方法。
如此萬年從不間斷。
所以單單從用針的角度上來講,別說毒蜂這種看起來氣勢驚人,實際上不過是用真元將鋼針用普通的暗器手法射出的毒針,就算是再複雜些,對於陳浩來講,依舊不過是小兒科的東西。
而真元不同於真氣,它不但與人體保持着緊密的聯繫,更擁有着能夠感受到主人想法的點頭,所以對於修真者來說,哪怕就算沒有刻意地練過,灌注真元的鋼針也要比普通機關射出來的針要強。
而且看那些鋼針上藍窪窪的光芒,不用說陳浩也知道,必然是淬了毒的。
可就算是這樣,陳浩卻依舊沒有躲避,直到這些鋼針快要及體的時候,陳浩手指微微一動,一枚無影無影的鋼針瞬間飛出,只輕輕一撞,立刻將刺向陳浩的鋼針撞偏。
而隨即,被撞偏了的鋼針立刻引發了連鎖反應,不但連環相撞,更幾乎在一瞬間,就紛紛改變了軌跡。
在一陣密集的噗噗聲中,射進了陳浩身邊的土地和礁石之中。
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根針破了毒蜂一片針。
讓毒蜂不由滿目驚駭,但隨後,他就獰笑道:「好本事,厲害,用一根針毀了我十二枚,當今之世並不多見,這種以巧破力,不但需要對形式的清晰判斷,更要計算到每根針的運行軌跡,你能做到,證明你真的是個天才。」
「只不過。」毒蜂話鋒一轉,踩在礁石上的腳抬了起來,腳下一根銀針正靜靜地躺在他的腳下。
毒蜂看了銀針一眼,說道:「就算你的銀針用的再好,用得再漂亮,再巧妙,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舊不過是在耍猴戲而已,因為你的針傷不了我。」
陳浩冷冷地望着他:「有時間廢話,你還不如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讓我看看,你這千手毒蜂到底有什麼絕學。」
毒蜂神情肅穆地望着陳浩,緩緩地從懷中拿出來一把足有兩尺長的短劍,冷聲道:「說起針,或許我不如你,但是陳浩,你可知飛劍?」
陳浩皺眉,前世仙界萬載,陳浩不但對飛劍了如指掌,也曾經擁有過很多把極品飛劍,與那些極品飛劍一比,毒蜂像捧聖物一般托在手中的飛劍,簡直是垃圾得不能在垃圾。
雖然毒蜂的飛劍未必有毒,但濃郁地污穢氣息十足,想來是坑害了不少人才煉製出來的,這樣的東西,連看一眼,陳浩都覺得髒,自然在陳浩的眼裏不值一文。
不過從他拿飛劍的動作來看,他的懷裏應該有乾坤袋之類的儲物法寶,雖然遠遠比不上納戒,到也算是個在這階段還不錯的小玩意。
可毒蜂卻將陳浩的鄙視當成了恐懼,他陰測測地說道:「陳浩,如果你現在決定還來得及。」
陳浩卻面色一冷說道:「如果你現在肯自廢氣海,我可以放過你。」
毒蜂楞了下,隨後狂笑道:「陳浩,我早就知道你很狂,但是沒有想到,你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嘴硬說放過我?別說是你,就連華夏隱龍那兩個人,都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
陳浩冷聲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那你就去死。」
說着,毒蜂面色一凜,身上的黑氣沖天而起,不但手中的飛劍嗡鳴,整個人更變得如同邪氣異常,口中冷喝一聲,飛劍立刻離手,如電光火石般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