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意亂之時,哪裏還顧得上報復不延胡余和禺強兩人,連忙應下,以挽救剛才之失。
「如此,多謝三位道友了。」蒼武作了一輯表示感謝,旋即對禺強和不延胡余,道:「兩位道友,請跟我**內一敘。」
「多謝道友。」
不延胡余和禺強朝蒼武重重作了一輯,表達了心中的深切感激,隨後不延胡余托着寶塔深深地看了葉銘一眼,隨手一拋,將寶塔拋向葉銘,旋即靈力一轉,他的臉色一蒼,竟是抹去了寶塔內的元神印記,勉強拱手笑道:「業溟道友,今日之事,不延胡余銘記在心,忠言逆耳,我還能分清。」
「不延胡余道友,你......」
葉銘伸手一接,看着略微泛着火花的寶塔,心中大驚,完全沒有意料到不延胡余在獲救後,竟然將熔炎炙火塔送與他。
不延胡余淡然一笑,擺擺手,什麼也沒有解釋,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旁的禺強見此,猶豫片刻,咬咬牙,將自己手中精美的寂海魚矛扔向象鴣,沉聲道:「這靈寶當作我和不延胡余道友的補償。」
「唔?」
象鴣穩穩接住寂海魚矛,眉頭一皺,臉色變幻幾次,卻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人人皆言自己心胸狹隘,不接,丟下的臉皮又如何能挽回。
思付半響,他冷哼一聲,將寂海魚矛拋了回去,硬邦邦給自己找台階道:「把我鎮壓在海眼中的命令是龍族下的,和你們沒有太大關係,我不需要你們的補償。」
「你......」
禺強面色一慚。
「好了,兩位道友,真武道友已經在族內等着兩位了,我們這就回程吧!」
一邊的蒼武見氣氛有所緩和,頓時開顏一笑,向葉銘三人告別,帶着禺強和不延胡余架起流光,往北海遁去。
「不延胡余道友,禺強道友,下次見面,貧道定當歸還兩位的靈寶。」
看着禺強和不延胡余逐漸遠去的身影,葉銘靈力一沉,聲發於法,飄揚萬里,鑽入遠在千里之外的三人耳中,令得禺強和不延胡余渾身一震,卻什麼也沒說,繼續趕往北海。
片刻之後,蒼武三人便徹底消失在他們神識之中。
「可惡,讓這兩個老賊輕易走了。」
看不見身影之後,象鴣忽的膽氣回升,一揮玉銅干戈,在空中劃出一道波紋來,憤憤地發現着心中的不滿和不甘。
葉銘見到象鴣如此模樣,眼眸深處掠過一絲冷意,如此之人,不值得深交,今日過後,他們將從此再無關係。
象鴣發泄一通後,終於舒爽不少,蒼白的臉上掛起一絲笑意,向葉銘作了一輯,詢問道:「對了,道友,剛才聽蒼武道友叫你『業溟道友』,不知你......」
葉銘心中雖對象鴣不屑,但面子功夫依然要做,於是微微一笑,看向一直嫻靜無聲的青鸞,道:「我和象鴣道友不認識,但是我和青鸞道友可是很熟悉,青鸞道友知道我的道號。」
葉銘與青鸞同行千年,相互論道,偶有爭吵,彼此之間,確實算得上十分熟悉。
然而,很少開口的青鸞卻柳眉一皺,疑惑地盯着葉銘,美眸中儘是陌生的色彩,迷惑道:「我與道友之前認識嗎?青鸞怎麼沒有一丁點印象呢?」
「嗯?」葉銘一怔,呆呆地看着仿佛年輕了許多的青鸞,沒好氣道:「青鸞道友,我們曾同行千年,也是剛分開千年,你怎就能忘記我的事情?何況我還曾將三霄託付給你?這個你也不記得了嗎?」
青鸞眨了眨眼睛,略顯青澀的臉上儘是迷茫,搖了搖螓首,皺眉道:「道友,你應當是記錯了,五千之前我恰巧觸摸到大羅金仙的門檻,閉關五千年,不久之前才出關,又如何能與道友同行千年?至於道友所說的三霄,我更是聽都沒有聽過。」
「什麼?」
葉銘心中一震,愣然地看着眼前的青鸞,仔細辨認一番,才發覺她可能真的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青鸞。
兩者之間雖然樣貌一模一樣,但是之前的青鸞眉宇間夾雜一絲成熟的韻味,一舉一動也盡顯滄桑的味道,而眼前的青鸞就顯得青澀許多,一瞥一笑有種剛出道的生硬。
最大不同恐怕就是修為了,葉銘雖然不知道之前的青鸞修為到
第二十三章真武善屍名蒼武,此青鸞非彼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