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裏混呢?」金昊天笑嘻嘻的反駁道。
於是乎,兩個人一個偏要硬送,一個偏不要進行了一番唇槍舌劍,兩個人爭得是面紅耳赤,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吵架。
大概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爭鋒,在甄偉揚那牛皮糖似的死纏爛打之下,金昊天最後才無奈的說道:「如果你一定要給也行。」
聽到金昊天鬆口,甄偉揚不由面色一喜。剛想說話,就聽金昊天伸手一抬說道:「接受這個股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如果老甄你能答應呢,那我就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
「什麼條件,您說。」甄偉揚遲疑一下然後疑惑的問道。
「那四成股份我要沒什麼問題,但是我不能白拿,該多少錢就多少錢,要不然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金昊天嚴肅的說道。
「這……」聽到金昊天的話之後,甄偉揚顯得有些為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要是同意呢,那我們就可以達成協議,要是不同意呢,那就各回各家,洗洗睡吧。」金昊天笑着說道。
「行,既然金少您這麼看得上我老甄,那我老甄也不能識相,就按您說的,您用錢買我的股份,但是這份額要提高一點,您佔百分之五十一。」甄偉揚沉吟一下,然後果斷的做了一個決定說道。
「呵呵,你倒真是大方啊,一下子將控股權給讓了出來。」聞言,金昊天不由樂了,像這樣的談判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用您的話說,要是同意呢,我們就簽合同,要是不同意呢,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給您湊齊那四個億。」甄偉揚有點無賴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感謝甄老闆了。」金昊天笑着說道。
「嘿嘿,這就對了,其實該感謝的人是我。別看我這損失了控股權,但是我相信再您金少的帶領之下,我們這珠寶公司會越做越大,到時候我取得的利益比現在不知道要翻多少倍。」甄偉揚大笑着說道。
「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啊。」金昊天無語的說道,心說這傢伙倒是精明啊,不過想想也是,不精明的人能夠赤手空拳打下諾達的家業。
「那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麼還的賭石技術,能夠從一塊誰都不看好的原石中解出一塊舉世無雙的翡翠來的。而且我現在有非常強烈的感覺,您之前買的那些原石裏面不說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八十能夠賭漲,而且還都是高翠。」甄偉揚笑着說道。
「呵呵,你倒看的起我。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公盤結束之後,你將那些原石回去,將他們解出來,裏面的翡翠權當是我注資的資金了,要是不夠你言語一聲,我在追加,要是超出了的話,就將超乎的金額打到我這張卡裏面。」金昊天拿出一張卡片笑着說道。
甄偉揚先掏出手機將卡片上的賬號拍了下來,然後意味深長看了金昊天一眼有點興奮的說道:「現在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了擰這批原石的加入,我有絕對的信心在一年之內將我們的珠寶公司打造成全國知名品牌。」
「既然你有如此雄心,那我也不能閒着。這樣,那些石頭解出之後,你挑選一些非常有特色的翡翠送過來,我親自雕刻一些東西,相信憑着我『子岡門下走狗』的牌子還是能夠為我們的珠寶公司漲漲一點人氣的。」金昊天笑着說道。
「什麼?你是子岡門下走狗?」聞言,甄偉揚驚的站起身來問道。
「呵呵,如假包換。」金昊天笑着說道。
「哈哈哈,想不到我老甄也有這福分啊。」甄偉揚激動的說道。
從事玉器行的沒有幾個不知道這個「子岡門下走狗」這個名號的。
共和國建國以來最為年輕的全國工藝美術大師。
憑着一個人的力量將一個小小的玉器坊,在短短的三年之內躋身全國業內的三甲之列,尤其是高端玉器產品上更是鮮有敵手,連那些老牌的珠寶集團也無法與之抗衡。
雖然這幾年子岡門下走狗這個名號鮮有在江湖上出現,但是其子岡玉坊卻是一年比一邊強大,成了國內玉器珠寶行業的領頭羊。
雖說他們的發展歷程有着暴發戶的氣息,但是其旗下的產品卻是充滿了文化氣息,極富傳統玉器的風格,高貴典雅極富貴族氣息,那些上層人士的紅男綠女們誰要是沒有一兩件子岡玉坊出品的玉器,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這個圈子裏混的。
尤其是以擁有一件「子岡門下走狗」的玉雕作品為榮。
因此一時間,「子岡門下走狗」的玉雕作品受到極大的追捧,哪怕只是一件豆青的翡翠也會受到人們的瘋搶。
雖然那個時期金昊天出了很多作品,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也推向了市場,但是架不住想要他的作品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出現了供不應求的狀況,再加上後來當他基本上領悟了子岡玉雕技法之後,不是特別的材料他也很少動手琢玉,更不用說將自己的作品推向市場了。
而且,那時節子岡玉坊的其他的玉雕師的名頭也已經打響,更無須他上前去撐名頭,撈人氣,所以即便動手創作了一件作品他也想一個山西老財一樣捂在手中,不是特別親密的人連看都沒有機會看,更不用說還是流入到世面之上了。
要是換一個,少不得會受到一些強梁的打壓,但是對於這位爺誰敢,想打壓他,他不來踩你就算是不錯了。
所以知道他底細的人都不敢這麼做,至於那些不知道他底細的就算是想這個干也找不到門路啊。
自從子岡玉坊崛起之後,甄偉揚就一直將子岡玉坊的發展經歷當做了自己學習的榜樣,他也花重金聘請了一大批手藝很好的玉雕師為給他工作,但是可惜的是他沒有那個能耐也沒有那個財力去養一些國家級的工藝大師。
所以他想要複製子岡玉坊的成功基本上成了夢幻泡影,也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遺憾。
所以現在當他聽到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崇拜已久的子岡玉坊的創始人,共和國最為年輕的全國工藝美術大師時,叫他如何不激動啊。
「金少,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股份轉讓協議給簽了"甄偉揚迫不及待的說道。
「呵呵,不急,那些具體的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士去辦吧。」金昊天笑着說道。
「專業人士?」甄偉揚疑惑的問道。
然後,金昊天笑着告訴甄偉揚這股份轉讓不是一件兒戲,需要財務會計審計當然也少不了專業的法律人士,來仔細的推敲,要不然倒是引起什麼經濟糾紛那就不妙了。
聽到金昊天如是說,甄偉揚不由瞠目結舌的感嘆道,怪不得他的子岡玉坊能夠在這麼短的的時間內能夠創造出那麼輝煌的歷史,果然不是憑運氣兩字就能搞定的。
他還自嘲的說道,虧自己這之前還在拼命的想子岡玉坊學習,感情連皮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