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不嚇的我不知道,老話講的好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唐旭成道。
「呵呵,唐哥,放心吧我現在可是學乖多了,那些個混蛋是也不怎麼幹了。」張丹峰笑着說道。
就在眾人感嘆不已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騷動,抬頭看去只見幾個警察押着兩個壯漢朝不遠處停着的警車走去。
「這是怎麼了?」張丹峰好奇的問道。
「抓黃牛呢!」徐增髮帶着幾分厭惡說道。
「黃牛?這也有黃牛。」張丹峰驚道。
「呵呵,只要有票的地方就有黃牛。」唐旭成言簡意賅的說道。
「沒錯,你知道這些黃牛多可惡啊,六十一張的門票他竟敢賣到六千,有些位置好的,靠近和核心區域的盡然敢交道六萬。真是可惡啊。幹這些缺德事,也不怕將來生孩子沒。」徐增發非常不爽的說道。
「我去,這麼黑啊,簡直比販毒還暴利啊。」張丹峰驚叫道。
「可不是嗎,我聽說至少有將近三千長的票握在了這些黃牛手上。媽的要是裏面沒有內鬼那就是我見鬼了。」徐增發非常不爽的說道。
「看來,佛門也不清淨啊。」張丹峰說道。
「這可和佛門沒有什麼關係,景區的收入是由管委會負責的。」唐旭成說道。
「這樣的黃牛多嗎?」張丹峰好奇的問道。
「多,從我剛才到現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內就差不多抓了十來個了。」徐增發說道。
「我去,這些人也真是太囂張了。」張丹峰道。
「二哥,什麼太囂張了。」突然耳畔傳來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
「呃,你們怎麼來了,這是幹嘛啊。」張丹峰迴頭一看原來是冷競秋,鄭聽雨還有他們欄目組的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員,大包小包的扛着東西。
「呵呵,我們台負責這次法會的直播工作。」冷競秋笑着說道。
「恩,這麼說你們能夠進去了?」張丹峰眼睛一亮問道。
「你這不廢話嗎,我們不進去怎麼做直播啊。」冷競秋無語的說道。
「嘿嘿,媳婦,打個商量。」張丹峰一邊拿過冷競秋手上的重物,一邊諂笑這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什麼事。」冷競秋剜了這說法一眼。
「呵呵,也不是什麼大事,把我們幾個帶進去唄?」張丹峰笑着說道。
「帶你們進去,呦,還有你張老二進不去的地方?」冷競秋笑着調侃道。
「呃……佛門禁地哪有我撒野的地方啊,我還想不想活了。」張丹峰訕訕的說道。
「可是他們只給了我們這幾個工作證啊,沒有多餘的,我怎麼帶你們進去。」冷競秋為難的說道。
「要不和哥幾個商量一下,把證件現借我們用一下。」張丹峰建議到。
「給你用,你會作機器?」冷競秋不屑的說道。
「呃……」
「不會,帶你們進去幹嘛啊?我們怎麼完成直播的任務?自己想辦法吧。」冷競秋道。
「哎呦喂媳婦啊,我要是有辦法,我們還會在這待着啊。」張丹峰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說你們幾個真是笨的要死,大電話給昊天啊,他不還在裏面嗎。要是他出面,你們還怕進不去?」冷競秋挖苦道。
「我去,怎麼把這茬給忘掉了。」張丹峰一拍腦門懊惱的說道。
「傻樣吧你。」冷競秋道。
「嘿嘿。」
關係,無論在什麼地方關係都是第一等的,尤其是天朝這個國度,沒有關係你真的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啊。
曾經有人說道,西方是契約社會,天朝是人情關係社會,這話非常的精闢也非常的恰當。
這不,在一個電話之下,他們這群沒有門票的傢伙,毫無阻攔的進去了,而且還來到了最接近法台的核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