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們寵得無法無天了,竟然公然跑到公安局去鬧事。」姚正方十分生氣的說道。
女兒的這個舉動領他十分的難做。畢竟作為一個高級官員的子女如此明目張胆的跑到公安局去鬧事,不但囂張的要對方放了一個已經被檢察院批捕的人,甚至要揚言要扒了人家一個省公安廳副廳長,禹杭市公安局長、市委常委的官衣,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他姚正方,上面會怎麼看他姚正方?要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卻不可以說,尤其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囂,那就更不應該了。
雖然他姚正方在江南省的根基很好,門生故吏眾多非常的有影響力,別人對他畏之如虎,但是他可也有很多的政敵啊,別的不說就是省府和省委的兩個一號人物就和他明顯的不對付,他們肯定不會放過炒作這次自己那個坑爹的女兒的囂張的表現來給他製造一些障礙從而獲取更多的利益,甚至有可能還會將他條落馬下。不管是讓利還是被人干翻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他決定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裏面多待一些時日,好好的反思一下。
這次女婿的事情把他給驚着了,還以為上面要對他動手了,為此前幾天他還特地跑到帝都,找到自己的老領導,老靠山去探聽消息,雖然最後證實這是虛驚一場,但是還是被老領導給好生訓斥了一通。
雖然他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但是他那個吊在嗓子眼的心卻是放了下來。不是他賤骨頭,而是他心裏非常的清楚,只要老領導還會罵他那就說明他沒事。
他在帝都盤桓了幾天,打點了一下各方的關係,同時也探聽了一番金昊天的底細。對於一個一上來就將他的女婿送進大獄的人他不得不慎重的對待。
不過這一番探查之後,他就更加的放心了,知道金昊天此舉不是衝着他來的,純粹是自己那個倒霉催的女婿自己找死,在這小子上任第一天就給他掉鏈子不說,還在公開場合挑釁他的權威,下他的的面子,你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而且他也了解到了當天的事情經過,從那天的情況他能夠感受得到,其實一開始這個小子只是想擼了自己的女婿,並沒有想往死里無搞他,只不過自己的女婿驕橫跋扈慣了,非但沒有承情,反而和他對着幹,所以就有了他的後手,當着眾人的面,將他搞進去了。
確實,對於像他這樣一個衙內,最看重的就是面子,你下了人家的面子,人家當然是不會給你面子的,所以從這一點上姚正方還是能夠理解的,他雖然霸道,但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所以回來之後,他把自己的女兒叫回到家中好生的訓斥了一頓,然後讓他稍安勿躁,等那小子的火氣過去了,然後把余旭飛給弄出來,不要再在這個時候無端的給他惹是生非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番話非但沒有說服自己的女兒,還讓她引起了誤會,認為是自己為了自己的前途不管他丈夫的死活,於是這小姐脾氣一上來,就衝到公安局鬧事去了。
兩個衙內碰到一起,這後果就可想而知了,而且自己女兒這個衙內他那個衙內的含金量比起來這差的還真不是一星半點,更何況他現在大小還是一個領導,自己的女兒當然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因此,為了給自己女兒一個深刻的教訓,他絕對讓她在號子裏蹲兩天,好好的反省一下,然後再去把他接出來。
但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兩天之後當他的秘書想去把姚麗娜接出來的時候卻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人家公安局根本不鳥他們,一句這件事是局長親自吩咐的,沒有局長的話他們不敢擅自做主給打了,這讓他大為光火。
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辦法,人一口咬定沒有局長的吩咐他們可是不敢私自放人。縣官不如現管,這個到底石宇軒還是非常的理解的。
於是他又跑去找到了金昊天,希望金昊天能夠高抬貴手網開一面。
但是誰曾想,那個混蛋竟給他打起了官腔,說什麼:「法律面前一律平等,而且姚麗娜已經是一個成年了,既然是成年人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金局長,這可是姚副省長的意見。」再次碰了個釘子的石宇軒再也無法按奈心中的火氣了,於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又怎麼樣?如果姚副省長覺得我的處理不公的話,可以通過正常的途徑提請行政
1129就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