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問,大公子在哪裏?」
李連斌好像沒有看到江鸞的轉變,轉過頭問把他們帶進來的護士。
&醫生正好有一台手術,在進手術室之前交代我把你們帶過來。」
小護士解釋完之後就出了病房,順手關上了門。
李連斌表示了遺憾,就打開錄音筆開始審問綁匪。
當綁匪說出裴若桑讓他們做的事情的時候,程子騫險些失控,如果不是江鸞及時拉住他,他說不定已經衝上去暴揍綁匪了。
&騫,你冷靜一點,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看着傷害小璐的人被繩之以法,而不是把自己送進看守所的。他們的做法我也無法忍受,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看看局長怎麼處理。」
江鸞拉住程子騫的手臂,儘管也是滿臉憤怒,卻依舊不忘勸止程子騫。
程子騫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向李連斌和其他兩名警員,卻見他們抬頭看着天花板,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
江鸞無語,這個綁匪剛拆了線,被暴怒的程子騫打一頓,還有命嗎?
&了,罪魁禍首是裴若桑,你要真氣不過,等他出院了你找人把他打一頓就是了。」
江鸞冷冷的掃一眼綁匪,不想讓程子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人,萬一不小心打死了,可還有三個警察圍觀作證呢。
&若桑!」程子騫緊咬牙根,牙齒發出咯咯的聲音,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他恨裴若桑,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他當初腦殘的接受裴若桑的告白,不給她一點希望,她哪會這麼喪心病狂傷害小璐?
&兒姐,對不起。都怪我才會害小璐……」
程子騫低垂着頭,滿臉自責,雖然小璐說過那不是他的錯,可是他沒有辦法不怪自己。
如果那天不是石銘洋湊巧發現,如果那天這兩個綁匪得逞了,他會後悔一輩子!
&不怪你!」江鸞扶着他的手臂,聲音輕柔卻堅定,「子騫,你不能拿裴若桑犯的罪來懲罰自己,誰也沒有義務為別人的過錯買單。裴若桑從小就被家人寵壞了,她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這次不管裴家說什麼,我們都一定會把裴若桑送進監獄,給她終身難忘的教訓。裴家不會教女兒,就讓我們來教!」
&咳,小江。既然已經做好記錄了,我們就先走了。等白暉可以出院的時候開始服刑,至於裴若桑,我們會聯繫g市警方把她解送回a市。如果裴家找警方麻煩的時候,還要大公子出面向裴家施壓。你也知道,裴家也不是那麼好惹,我們兩頭都不太好得罪。」
李連斌咳嗽一聲,把大家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說出自己的想法。白暉就是這個倖存的史上最悲催的綁匪。
聽李連斌提到墨清玄,江鸞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程子騫一眼也不說話。
程子騫知道江鸞的意思,點頭應下。
&若桑買兇傷人,教唆別人傷人性命,本來就不佔理。如果他們敢包庇她,不止是墨家,我們程家,喬家還有靳家和簡家都不會袖手旁觀的。裴家算什麼?」
程子騫看起來依舊很憤怒,如果裴若桑在這裏的話,江鸞一點都不懷疑他會撲上去揍她。
&重要還有我。」
江鸞看看床上已經縮成一團恨不得變成透明的白暉,神色冰冷。
李連斌看着江鸞,覺得這時候的江鸞氣勢很像墨清玄,雖說不像墨清玄那麼強勢霸道,卻有些神韻。
然後又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暉,忽然覺得他不該叫白暉,而應該叫炮灰。
得罪什麼人不好,要得罪這一群人。
這五家在a市可以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了,得罪他們幾家任何一個人那就相當於同時得罪六大家族,六個土皇帝。
江璐可是他們所有人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他們去綁架江璐,那可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
墨清玄坐在辦公室里,看着攝像頭裏江鸞和程子騫的憤怒,臉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計謀得逞的得意。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江鸞,也清楚的看到了江鸞進病房後沒有看到自己而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他的心好像已經痛的麻木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