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它們。只可惜我當時在養傷,沒見過那位奇人。」
石銘洋眼裏的緊張化為笑意,聲音溫和,語氣輕鬆,帶着一絲玩笑促狹:「其實那位『奇人』你已經見過了。」
江鸞揚眉,好奇的看着他的側臉,見他面上乾乾淨淨的,從側面看過去能看出他的睫毛略長,鼻樑高蜓,嘴角溫和的笑容似乎能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不會因為不熟悉就顯得拘謹,給人一種兩人熟識已久的感覺。
「四個月前,我作為特殊警官入了第一局的編制。所有靈異事件結束之後,就重新做回我的律師了。」
石銘洋專心的開着車,沒去看江鸞,聲音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裏有多緊張。
「所以聽到你在第一局上班的時候,我心裏是有點遺憾的。當時只聽說有一個女警察臥底四年,搗毀賊窩,結果自己卻受了重傷,卻沒想到是你。結果在你回去上班的時候,我的工作也結束了,沒能成為同事。」
江鸞難掩目光中的驚訝,沒想到這麼巧。
「銘洋學長,你真的能看見鬼嗎?」
「千真萬確。」
石銘洋笑笑,把車拐上一條盤山公路,往山上去了。
「鬼是不是真的和電視上一樣那麼嚇人?」
江鸞像個好奇寶寶,眼睛裏充滿求知慾。
石銘洋巴不得江鸞多和自己多說幾句話,難得有個共同話題,也樂得有問有答。
「有的鬼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還有的怨氣太重,就真的是長發覆面,七竅流血。其實鬼和人一樣,他們就是人死之後的靈體,意識,沒有電視上說的那麼可怕。」
石銘洋笑着糾正江鸞的說法,給她解惑。
江鸞點點頭,想來也是,電視上只是為了營造那種氛圍,給人一種感官刺激。
其實說到底,那些鬼再可怕,還不是人扮演的?
「銘洋學長,我們這是去哪裏?」
心裏的疑惑解除了,江鸞也注意到車子正在爬山,不由得問了一句,聲音里卻已經沒有了戒備。
「山上最近新開了一家俱樂部會館,我曾經受理過他們老闆的案子,後來一直聯繫。昨天他給了我一張會員卡,正好想向你道歉,就帶你過來了。」
石銘洋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又轉回去認真開車。
「再說道歉的話,我可要走了。」
江鸞故作生氣的繃起臉,眼裏閃過一抹狡黠。
「好吧,不是道歉。是我在學校的時候第一次見面就迷上了聰明可愛美麗大方集智慧和美麗於一體的江鸞學妹,日思夜想,不能忘懷。好不容易見了,就想着藉機搭訕,表達愛慕之情。」
石銘洋從善如流,表示自己是看上人了,目的不純。
江鸞眸子裏也染上笑意,對這個學長也覺得親切起來。
不得不說,石銘洋是對氣氛把握很好的,絕對是調節氣氛的一把好手。
就這一會兒功夫,她對他已經沒有了陌生感,也覺得這個學長親切了許多。
石銘洋看江鸞沒有回應,心裏有些失落,同時也有些輕鬆。
這個時候,江鸞回應才奇怪吧?
沒說話,至少說明對他的這個玩笑並不抗拒,這也算是一大步了。
「本來前兩天就想約你出來聊聊的,可是聽說你住院了,我也不方便去探視,不然會被人說攀附權貴。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石銘洋一邊開車,一邊找話題。
江鸞臉色微微一僵,眸子裏略過一抹糾結,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男朋友」,肚子裏這塊肉也不知道是誰的,還真沒臉說出來。
「就是前幾天出警的時候遇到了一點意外,受了驚嚇才住院的。」
「意外?有沒有傷到那裏?抱歉,我不知道,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吧。」
石銘洋放慢車速,擔心的看着江鸞。
這裏是山坡,不好停,所以他只是把車子慢慢往前挪。
「沒受傷,只是受了驚嚇。其實開發佈會的時候我就已經好了,只是我媽他們不放心,一直不讓我出院。」
江鸞擺手,臉上有些苦惱,偏偏知道白鴿他們都是為自己好,惱了反而顯得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