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從來沒有下過廚。更從來沒有親自給任何人餵飯。哪怕是莉莉雅小姐小時候,也不曾享受這種待遇。只有偶爾和女人**時,您挑逗性的塞一兩塊餅乾和巧克力進對方的嘴裏。真正意義上,不曾給任何人餵食。」
「她當時很可憐。」
「一個玩具,有什麼可憐的。您以前的女朋友都不曾享受餵食待遇。卻因為一個玩具可憐就親自一勺的餵?」
「她是我目前最珍貴的玩具。」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跟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一張嘴兩條腿兩條胳膊。而且身材沒有您以前那些女友火爆。直板身材毫無起伏。acup。就算作為玩具而言。她也不合格。」
「小白兔的性格不錯。」
「比她溫順的女人多了去了。更甚者,她還固執的要求您平等的喜歡。沒有別的女人知情識趣。以前當有女人開口求愛時,你會立刻分手。」
「我只是覺得小白兔和小黑貓並存在一個身體裏,很有趣。」
「您享受小黑貓的反抗,您是受虐狂。」
「我可不是受虐狂。我只是享受征服的樂趣。」
「可是您和這個麻煩的生物結婚了。」
像是一場辯論賽。
只不過辯論的一方有些微妙的改變。
蘇格要證明他的感情是存在的。夜華在一路的反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