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搞得神神密密的,反正我是管不了了,還不容易有個地能安心休息一會,我一定要把這些天的覺都補回來。」謝志明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不適合行動,這傢伙一躺到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始呼呼大睡。
齊然在飛機上就被隨隊軍醫做過一些處理,來這裏後又是一番檢查,再去掉傷口的腐肉和爛肉之後,給上了吊瓶。他失去了不少血液,虛弱的要命,臉色白如紙,一旁的李沐都為他擔心。
他卻忍着痛微微笑了起來:「我們都看得出你喜歡上了那個傢伙,本來或許我還可以競爭一下,可是我現在是個廢人沒有機會了。」
李沐沒想到齊然會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說這個,馬上紅了臉。這一個月里她時常能感受到齊然的好意,吃東西的時候,齊然都會拿一些更精細的食物給她,值夜的時候齊然往往會更早一點來替換她,作戰的時候齊然總會回頭看她。這些時候她都能感受到,只是她對葉泉的依賴似乎誰也替代不了。
「我···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即便是沒了一條腿也不用擔心···我們作為同伴我很高興···。」李沐言語錯亂不知道該怎麼說。
齊然看出她的尷尬:「呵呵,你不用給我發好人卡,其實我這個人很看得開,這些話今天說過,明天也就忘了。」
「你真的是個好人···。」
兩人難得能夠說幾句話還沒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亂糟糟的槍聲,謝志明本來還在打呼嚕,槍聲一起,猛地就坐了起來。
李沐已經到了野戰醫院的帳篷門口,朝外面看,只見臨時營地里井然有序的士兵竟然已經亂成一團,幾個士兵氣踹噓噓的從帳篷前跑過,後面在追逐他們的是幾個同樣穿着戰鬥服的喪屍!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一個小時之前被守護者繳了械的管理處徵召來的士兵中有上百人悄悄的拿出藏在身上的注射器,趁着看守的人不備不分敵我的朝身邊的人身上扎去。
而這些注射器里裝的都是喪屍的體液,這上百人當中的每一個身上都藏着十多個這樣微小的注射器,在其他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他們很快就扎了上千人。儘管有的守護者的士兵馬上對這些作亂的傢伙開槍射擊,也已經控制不住事態的發展,那些被扎中的人中有不少才過了幾分鐘就開始口吐白沫發生變異,變異之後又撲倒其他人,要知道現在的倖存者被喪屍傷到後,變成喪屍的概率近乎百分之五十,這一下子臨時營地里就冒出上千的喪屍。
頓時本來就沒什麼安全感的那些臨時徵召的士兵大亂,守護者根本無法阻止,在臨時營地里守護者只有兩萬多人,而這些臨時被徵召的士兵比他們人數還要多一些,一旦亂起來,看管的守護者士兵沒有得到授權不敢隨意槍殺不遵守秩序者,局面馬上就變得無法控制。
在這亂中,又有幾個穿着臨時被徵召的士兵穿的那種綠軍裝的人趁着無人注意朝着指揮中心跑了過去,而指揮中心裏林老將軍正在裏面看着流光在營地外圍開展突襲的情況,完全沒料到會有人來襲擊,王嗣同又正在帶着警衛連匆忙在營地里擊殺喪屍,恢復秩序。
儘管如此為了保障這位老將的安全,指揮中心還是留了數十個明哨暗哨,上下過百人的守備隊。並且一旦有人試圖靠近這裏,這些戰士不管什麼原因就能夠開槍。但是這幾個人就這樣大模大樣的殺了進來,其中一個雙手一張,射來的子彈的彈道在身前好幾米處就發生偏轉,完全傷害不到他。另一個一旦有人靠近他身邊就會莫名其妙的開始全身顫抖,然後不到幾秒從內而外的化作一片血雨。
不到兩分鐘這些突然出現的異能者撕破了防禦,把這裏所有活人統統打入了地獄。
最後老人的額頭前留下一個血洞的畫面定格在周應龍面前的投影儀上,畫面的拍攝者在拍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把攝像儀隨手扔在了一堆文件里,然後把這裏澆上汽油點着了。
周應龍的身邊那個叫做騎士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見到這個畫面,他有點不情願的對周應龍擠出一個笑臉:「周先生看來是我多慮了,我為我的魯莽感到抱歉,這樣一來也好對九號使者和神殿有個交代。」
「騎士先生,覺得什麼時候刺破氣球能得到最大的愉悅感。」周應龍突然問道。
「我不知道。」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