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軍狼印朝淵兒轟去...
看着那個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軍狼印,淵兒心中都有些怕了,被這道咒印擊中後自己神識要承擔的痛楚實在太恐怖了,說什麼都不能再被擊中,早知道從一開始時就應該說投降這事就很快解決,大不了自己挨些罵,誰叫剛才自己自作聰明,這罪只能算是白挨了...
「段爺爺說這軍狼印要靈力才能破,可現在我靈力盡失,而且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也是自己惹上的,總不能叫小龜他們幫忙...」
淵兒腦中忽的靈光一閃...
「有靈力的靈器...」
......
那元嬰修士見淵兒一臉蒼白地盯着朝他飄去的軍狼印,冷笑了下,這次他可絕對不會疏忽大意,推開老遠,又佔了占瓶中的血一口氣再畫了數十個軍狼印,隨後又掏出另一個小瓶畫了另一個巨大的咒印...
「破印!」
「.....」
那元嬰修士捂着肚子,一絲絲唾液自其嘴角不自覺流了出來,臉上帶着的一直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現在腹間受到的疼痛,便是他過於輕視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練氣期修為的小輩的後果...
拳頭捏地噼啪直響,輕喝一聲,渾身元嬰修為的靈力一下破體而出,一團無形的氣浪帶着破風聲向外轟開,他猛地站了起來,忍住疼痛,冷哼道:
「剛才被你僥倖打中了,這次可沒那麼簡單了,看我的『軍狼印』,喝...」
他迅速自儲物戒中掏出一個小瓶,手指往裏伸了伸,出來時儘是鮮紅的血液,之後迅速在虛空中畫了個咒印,一下就朝淵兒推去...
「攻擊類的咒印...」
淵兒要往後退去,卻發現自己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那飛來的咒印的速度,雖然自己不用靈力移動速度也不慢,但這都是針對金丹及金丹以下修士而言的,在元嬰修士壓制性的速度以及攻擊面前,自己是毫無反擊之力...
「即便是輸,我也要認真地打。」
淵兒眼神無比堅定,神識緊緊鎖定那道咒印,在移動速度跟不上的情況下,自己也只能將這咒印擊中自己前徹底毀滅了...
「啪。」
長槍極速舞動,彈點着地面又極速地甩開,一道濃密的風牆出現,那咒印也離自己越來越近,就在咒印進入自己攻擊範圍的瞬間,淵兒往後小退一步,同時長槍一甩,在兩者的速度差距與距離間,等長槍完全甩回來時槍頭剛好就朝咒印砸去...
「咻...」
槍頭出乎淵兒的意料徑直穿了過去...
「打空了...」
淵兒驚住了...
「這軍狼印是配合封靈印一同使用的,一旦封靈印擊中,那那人就失去的靈力,而這軍狼咒,是無靈之人根本就攻不破的,並且攻擊的也是他人的神識,這招,對沒什麼的有靈力的靈器的人使用,那人便便必輸無疑...」
不知何處傳來了一道神識...
「段爺爺...」
這個危急時刻已經由不得淵兒分心了,眼下他只能認真地應付好眼前這一道攻擊,不過,咒印已經到了自己的胸口位置...
「噗。」
「啊...」
淵兒痛喝一聲,他不經常能體會到這種疼痛的感覺,唯一的一次就是在無靈屋為小白贏買要的靈石,那次是自己畢生難忘的,因為那是自己第一次體會到深入骨髓的痛楚,而現在的這道攻擊的不是肉體,但自己被攻擊的神識也好不到哪兒去,神識與靈魂之間可是有着緊密的聯繫,從某種意義上說神識就是靈魂,靈魂受傷可想而知...
「前輩!」
「哥哥!」
最着急的莫過於羽裳和靈兒了,在淵兒受傷的一剎那,兩人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拉着靈兒要往競技台趕,確實被段行攔住了...
「競技台上便是如此,你們上去只會給青淵添亂。」
段行搖了搖頭。
羽裳急了...
「可是前輩...」
「相信他吧,既然他能把你從藥靈宗救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