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懷疑。這是非常非常麻煩的。
因此,要想在局裏站住腳,要想打開局面,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團隊。楚天齊不是要組成利益團伙,而是要有一支可在關鍵時刻執行命令不走形的隊伍,這樣才能夠保證重大任務的圓滿完成。
現在要想從曲、張二人的團隊拉過人來,很難,也容易弄巧成拙,只能是徐徐圖之。因此,從他們團隊之外選人,才是目前最佳方案。這一段時間倒是有幾個人進入了楚天齊視線,但他還需要慢慢接觸,還需要了解。
楚天齊已經和高峰有過深談,再結合當年對方放下之舉,他覺得對方善良、正直,資料顯示專業能力也較強,可以考慮適當使用。
另一個經過初步考察的人,就是仇志慷,對於仇志慷還需要繼續考察。仇志慷屬於前任局長的人,為曲剛、張伯祥所不喜,這是可以考慮收編對方的前提。但對方的人品、能力還需要慢慢去看,還需要經過幾件事去識別。那天已經對仇志慷施放過一絲善意,對方看來也明白,就看他會怎麼做了。
還有誰可以考慮呢?這沒人可用太難了。那些天還可以問周仝,這十來天周仝在省里培訓,自己就更沒了可問之人。饒是厲劍偵察兵出身,但是面對他人有目標的嚴防死守,也是很難得到有用的信息。還拿喬豐年被打一事為例,公安局樓里的人肯定幾乎都知道了,而厲劍還是偶爾聽到路人電話才知曉。對厲劍都這樣嚴防死守,對自己這個正主就更是如此了,大概好多人都在默默執行「防火防盜防局長」吧。
哎,沒有自己的團隊,什麼事也幹不成,人才是最重要。可又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泥沙俱下,又會失大於得的。
……
就在楚天齊為自己沒有團隊而苦惱的時候,有一個人比他還苦惱,就是曲剛。本來以前在局裏一直擁有最大的地盤,就是前兩任局長也不敢輕捋自己虎鬚,尤其在臨時主持行政工作期間,不說是一言九鼎吧,最起碼能做七成的主。現在倒好,成天被一個小毛孩子算計,而且還是一個以前沒當過半天警察的新兵蛋子,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他自己正在窩囊的時候,張天彪又來了,進門就添堵。
「曲哥,你這是怎麼啦?又被那小子刺激啦?」張天彪大咧咧的坐到沙上,打着哈哈:「我怎麼現你現在變的患得患失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曲剛無奈的一笑:「還不是被那小子搞的?我們動了一輪又一輪攻擊,到頭來全都把繩套勒到了自己脖上。」
張天彪咧嘴一笑:「又在心疼那十幾萬票子呢?」
曲剛瞪了對方一眼:「說正經的,別沒個正形。」喝斥過後,他緩緩的說,「我在反思,反思我們為什麼這麼被動,為什麼總是被對方得了先手。現在我有點明白了,咱們身邊有叛徒,有他的眼線,他提前獲得了重要情報。」
「怎麼說?」張天彪追問,「何以見得?」
「他以前沒在許源縣工作一天,就是定野市可能也沒來過幾回,但他雖然到局裏時間不長,似乎東西可掌握的不少。」曲剛篤定的說,「他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司機,按說即使他看了一些字資料,也不應該掌握那麼多東西。何況有些東西本身那些資料上就沒有記載。」
「我怎麼沒注意到,平時你也沒和他接觸幾次呀?」張天彪不以為然,「還不是那個老白毛給他打的小報告,就像個跟屁蟲似的。」
「那個老傢伙肯定是經常給咱們說壞話,這不用說。這次喬豐年被打的事,就是他捅給那小子的。媽的,這個老不死的。前幾天還款的事,又玩兩面三刀,跟我說的挺好,到頭來數他積極。」曲剛罵過後,又說,「不過,除了他之外,我總覺得還有暗線。」
「嗯,極有可能,要不他就是再能耐的話,也不能什麼都未卜先知吧。」張天彪說到這裏,咬緊了牙關,「,老子要是找出這個奸細,非騸了他不可。」
「行了,別說這沒用的。」曲剛阻止了對方,然後問道,「你來有事?」
張天彪嘆了口氣:「唉,還不是那個女人鬧的?這幾天一天好幾個電話,問我破案情況,我都被她煩死了。」
「煩也不能嗆他,那娘們可是縣裏有人的。」曲剛說這話的時候,想到親耳聽見喬豐年老婆電話中罵他胡吃海喝一事,
第八百七十四章 誰無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