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剛逮住他們那會,一直都說是走錯房間了,那會兒你還沒有休息。後來向他們出示了錄像,他們自知抵賴不過,才挨個『交』待。還好聽從縣長意見,臨時安裝了紅外線攝像,否則一時半會還未必問的出來,這也折騰了好幾個小時。」說着話,喬海濤把一沓紙張遞了過去:「縣長,這是他們四個的口供,最上面是那個啞嗓子的,他是這裏邊的頭。四人『交』待大同小異,這個啞嗓子『交』待的最全也最詳細。」
楚天齊接過紙張,拿起最上面口供筆錄,看了起來。通過啞嗓子『交』待材料,楚天齊知道了一些事情經過。
原來,啞嗓子名叫邢超然,是市城郊電力公司員工,以前還是中低壓網絡管理科科長,由於一次責任事故,被降為普通員工。邢超然本來工資『挺』高,但他嗜賭、嗜酒,工資剛發時間不長,就被他耍錢、胡吃海喝造光了。剛開始沒錢『花』的時候,他就想着法跟家裏要,或是偷偷變賣家裏東西,後來這兩條都走不通了,就在外面借。
說是借,他拿什麼還?哪有錢還?於是邢超然就從電上想轍,不是給人家偷換電錶,就是拿電力器材頂帳。在這過程中,也被發現過,但有他爸以前在單位的老面子,好多事都就『私』下擺平了。不過單位也對他加了小心,就像防賊一樣防着他,其實他的行徑就是盜賊。
在整個市城郊電力系統,邢超然的名聲頂風臭十里,公司領導都頭大。正好今年十月份有一個崗位『交』流活動,公司領導就把他『交』流到了縣裏公司。擔心在這裏也『混』不長,邢超然到這以後,儘量不參加賭博,裝的『挺』像那麼回事。縣公司領導還對他『挺』器重,經常讓他參加比賽或學習什麼的,他的技術還真不錯,給縣公司也拿過榮譽。
十一月初,邢超然去省里參加比賽,結果又賭癮難耐,就撇開縣電力公司同事,偷偷溜出去賭了。這次的賭局不小,一開始手氣還『挺』沖,可是很快霉運降臨,手裏錢款輸個『精』光,連公款也輸了。已經輸紅了眼,他便當場借了高利貸,也很快都輸光。等他二次借貸的時候,對方翻了臉,讓他先還剛剛借的錢款。他已經輸的身無分文,哪裏還有錢款可還,就哀求賭場容他寬限。賭場不答應,當場就要卸他一條胳膊,可把他嚇壞了。眼看着胳膊不保,關鍵時刻一個人出面救了他,替他還了剛借的高利貸,還又給他補足了輸出去的錢。他問對方有什麼條件,對方只說「『交』個朋友」,讓他打個借條就放了他,他稱對方為恩人。
回到縣裏以後,邢超然剛開始也惴惴不安,生怕省城這次賭博被單位知道,也擔心那個人來找自己要錢。從那以後,一個月時間過去了,一切太平,邢超然心裏踏實了好多。在十二月六號的時候,「恩人」忽然來了電話,說是讓他幫着辦一件事,幫着收拾一個人。「恩人」說那個人是縣人大代表,十二月十號要在縣裏開會,會住在縣政fu賓館,讓他伺機下手。
不明白是怎麼個情況,也不想幹這樣的事,邢超然就以「接近不了」為由,進行推辭。結果「恩人」給他支了招,說是開會前肯定要進行供電網絡檢修,讓他攬上這個活,趁機下手。而且「恩人」還說,只讓他給這人製造一個「『私』通」現場,拍上照片就行了。關鍵「恩人」還說,事成之後給他十萬報酬,在辦事之前就給他三萬。
一聽到錢,邢超然立刻來了『精』神,還聽說不是殺人越貨,只是拍幾張照片,便應承下來,然後就準備做案器具。考慮到自己一個人難以完成,就找了以前兩個在市里胡『混』的傢伙幫忙,還找了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這一切都準備好了,縣公司安排檢修人員,正好就安排了邢超然這組的四個人。
在檢查期間,邢超然又接到了「恩人」電話,說是那個人會住「608」房間。於是邢超然在檢查重點房間電力設施時,就在『門』角處『弄』出了可以『插』入軟管的小凹槽,不刻意看,根本發現不了。而且還利用在酒店樓層檢查之機,盜得了一張可以打開樓層房間的樓層卡。一切做停當之後,邢超然假裝替那三名同事着想,讓他們仨值中班,自己單獨值大夜班。
等那三人走了之後,趁着賓館員工還未離去之際,邢超然便叫來那三個同夥,特意讓他們穿了提前備好的電力工作服,從地下通道『混』進了樓里。然後根據提前踩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將計就計擒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