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着這名年輕幹警。
年輕幹警被這話激得有些受不了,當即拽住了張陽的領子:「有種你在說一遍?」
「說幾遍都一樣,沒卵的貨」張陽過去在國內脾氣就火爆,在海外當傭兵的這些年,更是有仇當面了,用刀槍除恩怨,別說是眼前這位小幹警了,過去在阿富汗,面對囂張跋扈的美軍準將,他也是一拳頭直接給他放倒,管他誰誰誰,不爽就是捶。
果然,此話一出,周圍圍觀的人紛紛捂嘴輕笑,對着年輕幹警指指點點。
這下子,年輕幹警下不來台,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憤憤地握起拳頭,像失去理智一般,朝張陽的肚子就來了一記『兇狠』的腹拳。
嘶~出人預料的是,疼的咧嘴的不是張陽,而是那名年輕幹警。
剛剛那一拳,不僅沒有傷到張陽,反而像打在了鐵板一樣。
「力氣大得跟娘們兒一樣的,就你這樣,還能保一方平安嗎?」張陽不屑地瞥了年輕幹警一眼,而後又補充了一句:「像你這樣的,去澡堂搓澡人家都嫌你力氣小」
「有種你再說一遍」
不待黃厚華和女警制止,年輕幹警就猛地揮起拳頭朝張陽的臉上打去。
只是這一拳還沒打中張陽,就被他像接壘球一樣抓了個結實。
張陽五指微微用力,疼的年輕幹警面色通袖、青筋暴起、冷汗直冒,像是被老虎鉗給夾住了一般。
「放開他,你這是襲警知道嗎?」雖然同事言行偏頗,但是張陽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女警還是站在了同事這一邊,厲聲斥責張陽。
「襲警?難道警察打人就對了嗎?還真是官字兩張口,什麼話都讓你們說全了」
張陽嘴上說着,手指的力度反而更大,將年輕幹警的手捏得微微變形,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叫你鬆開,聽見了沒有?」
女警見警告無效,當機立斷掏出腰間的手槍,頂在了張陽的額頭上。
「小陽,聽女警同志的話,把他放開吧…」
肖靖柔是看着張陽長大的,張陽的脾氣是什麼樣的,她是最清楚不過的,那倔起來誰都勸不住,而且以他剛剛的身手,怕是這些年在海外經歷了不少的事情。
可是國內不比海外,用海外的處事辦法只會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比如現在這樣!
「好的靖柔姐,我聽你的」張陽點了點頭,隨即鬆開手。
年輕幹警被鬆開後,立即蹲下身來,像蝦米一樣盡力的縮着身子,而後將手放在小腹上,用另一支手捂住,痛的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族可見張陽剛剛下手有多狠!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重傷的先送到醫院,至於你們幾個都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黃厚華說着,就讓身後的幾名幹警驅散開圍觀的人群,而後他深深地看了張陽一眼:「銬上,帶回去錄口供」
「你們憑什麼抓小陽哥哥,他又沒做錯什麼!」
「就是啊,警察同志,我們才是受害者,而小陽是為了救我們才出手的」
「是呀,沒有小張出手幫忙,我們都會被他們活活打死…」
隨着夏琦煙帶頭阻攔,這時候的水果攤老闆,以及市場內的其他商販紛紛站出來,替張陽鳴不平。
「大家放心吧,小張同志只是配合我們回去做筆錄,我們作為人民的公僕,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黃厚華這一番話說的敞亮,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分明就是在拉偏架,行兇的混混受傷的被送到醫院,輕傷的雖然也被帶走,可是並未帶手銬,而張陽路見不平,卻被帶上手銬。
「靖柔姐,琦煙,你們辛苦一下,陪我爸媽去趟醫院,我跟他們回趟警局就是了,不礙事的」雖然被帶上手銬,但是這種東西在張陽眼中就和玩具也沒多大區別,只要他願意,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掙脫開來。
「嗯,那你小心一點,我去完醫院就去所里看你」肖靖柔說完,就拿出手機,給張陽照了幾張相片,要是這些警察敢在警局對張陽拳腳相向,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今天的事情曝光出來。
女警對於肖靖柔的一舉一動有些反感,不過嘴上卻說:「放心吧,我們是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