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說就算自己十六歲、二十六歲也要讓我給穿衣服的?」程之言手上拿着藥膏,語氣中滿是調侃地朝着小兔問道。
「呃……」小兔一怔,低頭沉思了片刻,終於一咬牙爬到程之言身邊,乖乖地趴着了。
程之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徑直伸手不客氣地拽了一下她的睡褲,小兔白皙圓潤的小屁股一下子就露了出來。
好在小孩子屁股上肉多,摔了幾次,也只有一些輕微的淤痕,看起來遠沒有胳膊和腿上那麼嚴重。
程之言伸手挖了一些藥膏,手指輕輕地塗在她小屁股的淤痕上。
嗚嗚嗚……
小兔趴在床上,心中早已經淚流滿面,她的小屁屁……就這麼被看光了……
程之言給她塗好藥膏之後,倒是沒有多想,只是看着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着實好玩,順手又戳了戳她的屁股蛋,彈性十足,嗯,不錯。
小兔身子一僵,轉過頭來,兩眼淚汪汪地看着程之言問道:「你幹嘛戳我?」
「哦……順手。」程之言淡淡應了一聲,動作從容地將手中藥膏盒的蓋子蓋好,然後起身,邊走邊道:「擦好了,你可以睡覺了,我去把藥放好。」
「……」
小兔咬着嘴唇,心情悲憤地把睡褲拎好。
程之言放好藥膏以後,回到房間裏發現小兔還沒睡,便走到她身邊,淡淡道:「明天不要去練車了。」
「啊?為什麼??」小兔抬起頭來,滿眼疑惑地看着她。
「至少也要等身上的淤青好了,再繼續練。」程之言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拍拍她身上的被子道:「我媽這段時間反正也沒有出去採風,就先讓她送你,等你摔得那些淤痕好了,再繼續練車,不然傷上加傷,以後會留下瘢痕的。」
「哦……好吧。」小兔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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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快過去,一眨眼,又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不知道為什麼,小兔覺得自己的媽媽最近好像很忙,以前一個星期,她倆好歹也能見個三四次,眼下,都快兩個星期了,她好像也就見了她一面。
周末的時候,小兔蹭在程之言身邊,奇怪地問道:「橙汁哥哥,我媽媽最近在忙什麼啊,感覺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她了。」
程之言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兔,手中攥着的報紙遲疑了一下,還是遞到她的面前道:「你看看吧。」
「看啥?」小兔接過程之言手中的報紙,上面是今日要聞,一塊一塊的新聞報道中,幾乎每一篇裏面都有sars這四個字母。
「這是什麼??」小兔指着那四個字母,不解地朝着程之言問道:「橙汁哥哥是想讓我看這個麼??」
「嗯……」程之言點點頭,伸出手去,摟住小兔的肩膀,聲音低沉地說道:「這是sars,**型肺炎。」
「那為什麼滿報紙的都是這個??這跟我媽媽最近很忙有關係??」小兔依然是一臉不解的表情看着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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