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
西方貴族也一樣，沒有和公民體系融合，高級貴族分散進入政、商、軍。
「難，想讓高級天龍人把地位讓給草莽比登天還難，他們不會輕易認輸的。」迪妮莎說道：「這是真的要革了他們的命。」
「所以才需要艾斯。」杜蘭對艾斯有這很高的期待。
「不過現在他受到白鬍子的影響很大，只怕也要走一個家庭體系，而不是建立自己的草莽體系。」迪妮莎也一直在關注艾斯。
艾斯太崇拜白鬍子了，白鬍子把隊員當做自己的兒子，以家庭的方法管理團隊，很有效。但問題的白鬍子死了，就要分家了，就沒有一個兒子能扛起大旗。
這是白鬍子解決不了的問題，辦事全靠感情，不靠規章制度，這是不行的。
偏偏艾斯還特別崇拜他，不去搞自己的體系。
唯一的好處就是艾斯現在是白鬍子的合作夥伴，不是兒子，還是可以打造自己的體系。
「艾斯打造體系，可以從白鬍子團隊吸引人才，事半功倍，豈不美哉？」杜蘭認為這是艾斯的好機會，完全可以搞個大新聞出來。
白鬍子麾下人才濟濟，完全可以挖過來。
艾斯完全可以嘗試一下，打造一個草莽為主的體系。
當然壓力會很大，草莽體系對世界政府而言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杜蘭心想艾斯一死，薩博上位，薩博也是個高級天龍人，屬於背叛階級的個人，不過他有高級天龍人的血統就有保命符，不管怎麼胡來，都不會死。
艾斯就比較倒霉了，爹是草莽，媽媽是普通人，於是就嗚呼哀哉，被一拳打死了。
艾斯是真正可以代表草莽崛起，和高級天龍人融合的關鍵人物。
「其實還是制度更重要一點。」杜蘭覺得還是科舉更重要，畢竟唯才是舉的事情很多，但沒有形成制度，就很難持久。
科舉不同於察舉制，察舉制是當地貴族推舉。科舉是投碟自舉，理論上所有的讀書人都能考。
但科舉還是有門檻的，要麼世代都是讀書人，要麼就是讀私塾，不可能真的自己推薦自己參加科舉。甚至有時候還要冒籍，就是花錢假冒讀書人家的族人。總之不是自己投碟就可以考的。
不過理論都準備好了，只要實踐的條件滿足，就能迅速實踐。理論上，只要是讀書人，就都可以考，但一開始讀書人在古代也寒門，古代的普通人都是文盲，和讀書扯不上關係。
到後來，有點錢的富農也會讓孩子去讀書，這才有了私塾和冒籍這些事情。
富農有錢，但不是寒門，不屬於讀書人，還需要花錢買資格。
總之都是一步步發展的，但大勢已經無法被撼動了，上升的通道很難被關掉。
艾斯有機會，他可以搞個『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建造屬於自己的耕戰體系，做好全面戰爭的準備。
平時生產，戰時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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