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喂喂,你這個女子也想要和我們過招麼?」始皇帝笑道。
可是艾斯德斯根本不理會他,而是給塔茲米帶上了狗項圈,還發出了宣言:「你是屬於我的。」
「……」世風日下,始皇帝沒想到千年之後的女子這麼開放,竟然會如此大膽地示愛。再看少年難看的臉色,始皇帝又笑了:「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只是還不是結束:「只是中途闖入比賽,帶走我的對手,不太妥當吧?」
「死?」敢在自己面前聒噪,還是在自己一見鍾情的美妙時刻,這個人是自尋死路。艾斯德斯雙眼射出冷厲寒光。
能夠嚇死平民,震懾萬軍的眼神對始皇帝卻沒有任何用處。
「這個眼神,有點意思,看來你成為將軍,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床上功夫。」始皇帝根本就看不起將帝國敗落的將軍,所以口中不積德地嘲笑道。
塔茲米服了,這個大叔果然是男子漢,竟然在面對讓夜襲都感覺棘手的將軍時還能談笑風生,甚至放肆嘲笑。
「找死!」任何女性聽到這種侮辱都不會淡定,她出手了,只是一個眼神,快若迅雷的冰錐已經憑空刺向了始皇帝的胸口。
「有點意思!」始皇帝只是呵呵一笑,右手食指與中指已經在話音之前夾住了冰錐。
這一回合發生在塔茲米沒有任何反應的瞬間,快得難以置信。
「?」艾斯德斯難得地皺起了眉頭。
「弱者!」
氣氛瞬間變了,沒有人能夠說自己是弱者,艾斯德斯就好像暴怒野獸,「死。」
塔茲米只感覺周圍的溫度不斷降低,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緣故。甚至遠處的觀眾也瑟瑟發抖,艾斯德斯的氣勢比危險種還要可怕。
只有始皇帝在這種氣勢中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不過是一隻螢火蟲而已,安敢在孤面前掃興。」始皇帝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艾斯德斯的天靈蓋,將她甩了出去,「女人,不要插手男人的戰鬥。」
「少年,都是這個女人掃興,有緣下一次再繼續。」然後背對塔茲米,始皇帝緩緩地摘下了面具,他是為了出名而來,為的就是這個時刻。
「孤欲成萬世霸業,摧毀腐朽帝國,建人人吃飽喝足的新國。所有對帝國抱有憤怒的人啊,跟隨我吧。所有對帝國有仇怨的人啊,跟隨我吧。孤乃將帝國皇帝廢除者,孤乃是誅殺萬民敵人者,孤乃是新國的皇帝。孤乃向皇帝和貪官污吏發起復仇的復仇者。」面具被拋到了天空,落下的時候卻已經不是面具而是一個圓盾牌和兩個人。
三角的陣型,以始皇帝為主體。希爾在右,文臣之女在左。
他們就是復仇者,大鬧武鬥場,對狩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士兵沖了過來,文臣之女微微一笑,一揮手,擂台上的碎石就好像長了眼睛的暗器一樣點中了所有士兵的穴道,將他們擊暈。
艾斯德斯晃着腦袋站了起來,面對始皇帝的動作根本沒有機會躲避,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敵人。看現場復仇者拉風地宣告自己的存在,幾乎是要使用帝具的隱藏能力。這種被碾壓的感覺不好受。
倒是塔茲米見到希爾的時候,傻眼了,不是死了麼?為什麼會出現,而且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希爾,大叔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塔茲米喊道。
「當然是宣告我們復仇者的實力。少年,你快走,更多的士兵要來了。」始皇帝說道,文臣之女之後輪到他出手了,只見他將圓盾猛敲擂台,甚至將信念鋼盾插入了半邊,「思想鋼印——給我停步。」
「是!」趕來的士兵瞬間就聽從了始皇帝的指令,這就是信仰鋼盾的隱藏能力,能夠讓敵我雙方士兵無條件聽從命令。
最後是希爾,壓軸出場。但最後卻不是士兵,而是狩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賽琉不敢相信明明被撕成兩半的人為什麼會出來。
希爾只是雙手插在地上,然後提起,地面整個被掀起,蓋向狩人。那地厚有幾十米,百噸巨石在希爾手裏卻根本沒有重量,對於狩人來說確實不能抵擋的重物。
轟——
地面搖了搖,平靜之後,復仇者們已經再一次成三角陣勢,展示力量還要耍帥。
「在此宣告對帝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