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對許雅說道,「你該不會對我的事否認吧!」
「你的什麼事情?」周圍的保鏢亦步亦趨圍在冬語周圍,但礙於明歌沒人敢輕易開槍,許雅再次朝冬語走去,「冬語,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我們之間何必走到這一步,你就算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們也該坐下來好好談談才是。」
「你拿我父親來威脅我?」冬語大笑,「你自己難道不清楚我父親對明歌有多厭惡嗎?她殺了冬家唯一的繼承人,而你又是個不下蛋的母雞,明歌若是出個什麼意外,應該是我父親最喜聞樂見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許雅發覺了冬語想要帶明歌離開的意圖,她冷下臉望着冬語,「我一向對你足夠寬容,你最好不要碰到我的底線,你有什麼事有什麼要求,在這裏說清楚?休想帶着明歌離開。」
「我就是要帶着她離開。」看到許雅面上終於變色,冬語得瑟的大笑,她笑聲嬌嬌媚媚的,實在無害的很,就連說出的話也是軟綿的不行,「你有本事讓你的這些人開槍啊,看看是我的手快還是他們的子彈快,哦,你若是現在留下我,說不定還能得到你心肝寶貝的一具全屍呢。」
「你敢,你敢?」許雅氣的唇都白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這樣對我了,你覺得我還會繼續忍氣吞聲,所以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你說說你一味狠毒也不想着給別人留條後路,不就是在自作死嗎!」
「姐姐,你說話的時候可以不使手上的勁嗎?你也用不着這樣拖着我,多浪費力氣!」明歌覺得自己從來沒被人這樣忽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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