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由此可知天道之路實是艱險無比。」
劉秀道:「以前輩的武功來說已經達到先天境界的巔峰,只要潛心修煉,一定會步入極武道境,結成元氣的。」
謝龐嘆道:「也許機緣巧合下,或許會讓我有所突破,但如今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蕭劉二人聽到謝龐所說均猜不透其中含義,為何說時間不多了?難道是水權的步步緊逼麼?
三人循着舊路穿過第三層銅人神殿後,也如之前那般大門自動關閉,一切都各歸其位,沿着石橋下到第二層,出了玄武六合陣後,謝龐忽然道:「一會兒在入口處若遇到水權或者水門八部中人,你們憑藉自己古怪的身法,局時找機會溜出隧道,我來負責留下他們。」
蕭一劉秀大感意外,蕭一愕然道:「水權難道會跟來嗎?」
謝龐油然道:「待會便見分曉。」
劉秀皺眉道:「真若遇到,我們怎麼會丟下前輩一人應戰呢?」
謝龐道:「走吧,我自有安排。」
三人穿過二層,下到第一層神殿後門處,蕭劉二人果然警兆頓生,謝龐嘴角溢出笑意,當先走了出去,三人來到神殿外的開闊地站定,只見前方連接入口處的石橋緩緩走上來一位娉婷美女,身着鵝黃紗衣,生得明目皓齒,膚白如雪,配上她那雙清澈美目,更顯得風姿綽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氣質讓人覺得沉魚之色也不外如此,只見她款款走到離謝龐三丈的距離後柔聲道:「龐哥。」
謝龐眼中精芒閃現,沒有出聲,神殿殿頂兩道人影一閃,那美女身邊多出兩個人來,正是水權八部之中的鬼手羅浮與獨狼白絕。
羅浮仍是那種冰冷的語氣淡然道:「謝老,別來無恙呀。」
蕭一劉秀心中大凜,都猜不透他們是如何追到此處來的。
只聽謝龐冷哼道:「怎麼水權沒來嗎?」
白絕森然道:「對付喪家之犬,尊上如何會親自前來。」
謝龐見到他們中間的美人慾言又止,嘆道:「無心,我早該猜到是你,難道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嗎?」
那美人眉目微蹙道:「龐哥勿怪,鬼谷派正是無心的師門,無心其實是水門八部之一的暗影流香。」
謝龐哈哈一笑道:「好一個暗影流香,好一個花無心,想不到你我十年夫妻,竟然還是抵不了師門之命,水權十年前就將你安排到我身邊,如此處心積慮,佈局深遠,謝某實在是佩服之至。」
花無心黯然道:「你誤會了,十年前是無心自願接近你的,與師門無關,無心現在雖有師門之命,但能有龐哥做無心夫君,卻也無悔這十年光陰。」
蕭一劉秀心中震驚無比,這位叫做花無心的美人竟然是謝龐的夫人。
一旁的白絕冷然道:「廢話少說,謝龐,還不快把天璣石交出了,如此之前那一掌之仇我便不與你計較了。」
謝龐沒有理會白絕,眼神緊鎖花無心道:「天璣石的事是你告訴水權的吧,哎,也難怪水權會動心,此事我只對你一人提過一次,隻言片語你就推測出我知道此石的下落,故而告知水權,使得水權出山,隻身尋上風雲會讓我敗走,又輸入怪異真氣,讓我在絕境之下想到去開啟陵墓,找出天璣石,我說的對嗎?」
沒等花無心應聲,羅浮淡笑道:「謝老智計過人,羅浮佩服,不過還漏了一點,我和小白一路上追蹤謝老,其實也是要製造出你被緊追不捨的局面,而那晚在黑龍潭,我和小白實是怕你舊傷復發,準備上前為你醫治,好讓你繼續趕路,卻不料中了謝老的假痴不顛之計,害得小白為此療傷了半月有餘。」
花無心略有愧色道:「天璣石乃身外之物,龐哥既然無意探求天道之秘,又何苦執迷於其,不如交給冥王,無心身有師門之命,與你又有十年情分,龐哥該知道無心左右為難,彷徨無措呢。」
蕭劉二人心中再次巨震,原來一切都是水權布的局,目的就是為了讓謝龐能啟出天璣石,只聽謝龐神情自若的笑道:「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水權深謀遠慮,倒讓謝某成了個跑腿的,他不是已踏入極武道境了麼?又要這天璣石作什麼?」說着頓了頓又道:「除非剛步入極武道境不久的他武學上還有着琢磨不透的地方,使得他的『天地反』不是那麼無懈可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