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見他還要囉嗦,便瞪他道:「你還嫌不夠亂呢瞎說什麼呀哼,咱們倆咱們倆當初是怎麼成親的你心知肚明,你能跟敏之比嗎」
「」蘇景和很久很久沒被人戳過痛處了,張了張嘴竟一個字說不出來。半響方悶悶哼了一聲,蔫頭蔫腦道:「不是說了不提從前的麼」
蘇欣兒哭着離開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趙茹君的耳中,趙茹君的臉色沉得要滴出水來,俏臉如罩冰霜,唬得稟報消息的喜鵲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垂手站在她身後一動也不敢動。
窗外的青磚地上灑落一地的陽光,明亮的耀眼,對比之下,屋子裏的一切更顯得陰沉陰冷,連帶着趙茹君的臉,亦籠着一層陰影。
喜鵲瞟了她一眼飛快的又垂下頭去,不由暗暗的在心中想: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小姐不再像從前那樣優雅美好,待人說話和顏悅色,做事情永遠從容不迫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嘴角噙着那花朵似的笑意仿佛她天生便是高高在上的是人所不及的
而不似如今,仿佛渾身充滿了戾氣,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真是個蠢笨如豬的東西」趙茹君握了握拳,忍不住罵道:「連青梅竹馬的心上人都被人家給勾走了,結果什麼仇報不了不說,反倒叫人給氣得只會哭蘇家那麼大的勢力難不成是擺設嗎這個蘇欣兒,真是夠蠢的」
喜鵲動了動唇,想了想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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