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成親了就知道了!」
薛一清不由瞪眼,頗顯出幾分惱羞,他最聽不得就是有人叫他成親的話了。
薛一清便沒好氣道:「嫂子身體很健康,我那侄兒也很好,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只要你不由着性子折騰太過,不會有事!不過,到了七八個月的時候,還是免了的好!」
李賦便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罷了,我告辭了!」
過了頭三個月就無妨嗎?該死,那些晚上沖涼水的日子豈不是白過了!
李賦心裏如同燒了一團火般壓都壓不住,也不等薛一清再多說什麼,轉身便走。
薛一清張了張嘴,瞅着他遠去的背影悶悶道:「這也怪我?我怎知道你突然間變得如此急色了?真是——唉!」
薛一清想起從前自己那無不帶着惡意的猜測,滿滿以為李賦這樣的人,娶媳婦也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已,絕不會喜好這種事兒。
誰知道,居然也有這麼一天,大冷的天急匆匆跑過來就為了問自己這麼一個無聊透頂的問題!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薛一清大大的嘆了口氣。
李賦自薛一清那出來,「蹭」的跳上車,擁着娘子便是一個深而纏綿的吻,連芳洲猝不及防,身不由己的被迫承接着。
好在他知曉她如今懷着孩子,並沒有如以前那樣一味蠻開,不等她感覺到什麼不適便已放開了她。
「好娘子,果真如此,今晚給我好不好?」李賦微微喘息,低啞着嗓音湊近她耳畔。
連芳洲只覺身子沒來由的便軟了兩分,臉脖子臊得通紅,不覺啐道:「你真去問你那薛神醫了?」
李賦呵呵一笑,道:「不問他我怎放心?你也放心,我會小心的……」
看着自家娘子臉上大紅,李賦哈哈笑了起來,揚聲喝道:「回府!」
至於回府之後又如何,卻不足為外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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