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每他要求歡,似乎總是這幾句打頭。
他眼睛亮的出奇,目光也炙熱得叫人臉上辣的,軟語低啞,氣息灼熱,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的摟抱着,身貼着身,這樣的天氣衣衫原本就單薄
加上二人分別了這麼久,小別勝新婚的說法那是有其道理的
連芳洲心中也覺得有一團火在燒撩,熱得難受,貓抓似的,又總抓不到地方,叫人痒痒得厲害。
衣衫相貼之處,漸覺炙熱,已分不清是他的體溫還是她的體溫,氣息相交,一呼一吸之間相互交纏,早也不分彼此。
連芳洲身子便軟了幾分,忙提起幾分勁掙了掙,輕笑道:「別鬧,還是白天呢」
她不在乎人說她妒婦,因為天底下並非她一個不許丈夫納妾的女子,古來便有,便是這京中,未必便沒有
就是那等賢良的,眼睜睜看着丈夫身邊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妾室姨娘,看着庶子庶女一個接一個的出生,心裏未必就痛快歡喜。也只有忍氣吞聲心裏苦罷了。
做個妒婦,冷暖自知。
便有人酸不溜丟說上幾句,也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可是,白日宣淫,在別莊別院也就罷了,瞞得緊一些不走了大褶兒便無妨。
在這到處有人虎視眈眈的李家二房的府中,這種事卻是萬萬做不得的倘若叫人說上幾句,連李賦都要落個好色荒唐不檢點的名聲。
當官的有了這樣名聲,還叫誰看得起
李賦頓時也是一凜,他也不想讓人瞧不起連芳洲
只得強壓下心頭,笑道:「你今日騎馬出城,必定累了,我是真的想要幫你揉一揉捏一捏啊」
連芳洲咯咯好笑起來,拍開他的手從他身前脫了禁錮,一邊坐下笑道:「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啊我們說說話不好嗎誰跟你動手動腳」
李賦呵呵一笑,不動手動腳光說話有什麼趣味卻不肯叫人看輕了她,只得笑着在她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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