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李賦的心意,何況連芳洲?
要是那樣上趕着巴上來的女人都收下,那別人才要說頭兒的笑話呢!
況且,朱家是璃王的外家,璃王聖眷雖不如太子,卻也差不了多少,誰知他有沒有旁的心思?頭兒是絕不願和朱家扯上關係的。
蕭牧臉色不知不覺柔和了下來,語氣也溫和了許多,溫言道:「也許,你想的太嚴重了,嫂子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頭兒也——」
「你也認為我做得不對嗎?你也幫她說話!」琴姑娘眼淚汪汪的打斷他的話。
「我——」蕭牧有些狼狽的避開琴姑娘的目光。看到她這樣,他心裏真的很難過很心疼。
不管怎樣,她都是個可憐的人!是個,他放不下的可憐的人!
琴姑娘悽然一笑,嘆道:「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過的是什麼日子?那幾個婆子,變着法兒的折騰我,沒有連芳洲的吩咐,她們敢嗎!」
蕭牧一怔,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在四個婆子那裏受的屈辱琴姑娘連想都不願意想起恨不得從來沒有發生過,當然不會在蕭牧面前說出來。
而在蕭牧看來,她穿戴乾淨整潔並無不妥,身上臉上也不見傷痕,除了被人寸步不離的跟着,並沒有別的異樣。
奴才嘛,拜高踩低那是常例,加上她又做了那樣的事,奴才想要討主子歡心說幾句風言風語,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怎麼?你不相信?」琴姑娘悽然一笑,忍住訴說真相的衝動,輕輕嘆道:「也怨不得你不信,那連芳洲慣會裝模作樣,面子功夫一流,便是你,也不知得了你這位嫂子多少的好處吧,怨不得不會信我!」
蕭牧心中一痛,道:「阿琴,你何苦呢!你難道還沒看明白嗎?頭兒心裏只有她,你,」
他狠狠心,道:「你是爭不過她的!」
琴姑娘猛然睜大眼睛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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