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滯了滯,恨恨不已。
連芳洲,都是那個連芳洲!
該死!一個鄉下女人,思行怎麼就迷她迷成了那樣!
二夫人無言以答,冷哼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可這到處都等着用錢,難不成真的要坐吃山空?我不管了,你想個法子吧!家裏頭總得多些進項才行!」
二老爺一時無語。
他是這一家之主,二夫人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若是一點兒表示也沒有,這個一家之主也做得太窩囊了。
可是,做生意不是什麼人都會的。
孔孟之道並不比經營之道高深許多,也不是一通百通的金鑰匙。
何況這麼多年在京城一年又一年的住下來,二老爺早就自己將自己捧得高高的,怎肯屈尊下降去說做生意的門門道道?
他沉吟片刻,便道:「手裏看看還有多少余錢,打聽了好田地多購置一些吧!這才是萬年不變的根基產業!攥在手裏,總不會壞,心裏也踏實些。」
二夫人哼了一聲,扭頭不理。
李府中,晚間就寢時,連芳洲拿連芳清說給她聽的事情當笑話般說給了李賦聽。
李賦攬着她躺靠在床頭,手臂僵了僵,嘆道:「她們真是——這同她們有什麼關係!」
連芳洲狡黠一笑,歪着頭看他,笑吟吟道:「你就只想到這個嗎?就沒想到點別的什麼?」
「別的?」李賦愣了愣,笑道:「你知道我腦子轉的慢,你說說,這裏頭莫非還有別的名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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