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好不好」
他話沒說完,眾人早就好笑起來。
被他當面賣了的顯王頗為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忙叫過鈺王一同見過太子。
不等他們見禮太子早拉住了鈺王,向顯王笑道:「今日咱們來探望四弟,就像尋常人家一家子兄弟似的便好,講禮數也不在這一時」
顯王笑着稱是,鈺王自無他言。
兄弟幾個便又重新坐下說話。
雖是金尊玉貴的人上之人,若論兄弟情誼還真是稀薄得緊,像這樣幾個兄弟齊全得坐在一處說話,除了宮中赴家宴,這種私底下的情形還是頭一遭。
一時間,無論各人面上如何,心裏總各有一番感慨,只覺得此情此景仿佛夢境般的不真實。
或許也是意識到這種情形恐怕這輩子就只有這一次,兄弟幾個都沒有提敏感的話題,只談笑風生說些家常趣事,一時倒也其樂融融。
鈺王雖然不太聽得懂哥哥們的談話,也乖巧的坐在勇王身邊,嘗了嘗座前茶几上的松子,覺得炒得極好,入口酥脆,帶着濃郁的獨特香味,一時上了癮,便認真的剝着松子吃。
兄弟幾個留在勇王處用過午飯,又待了一會兒,料着勇王需要休息,這才相繼告辭。
鈺王還記着勇王先前的話呢,不肯走,要留下來陪着四哥,眾人一笑也就由他。
勇王也笑着留下了他,命人陪他花園裏玩去,他還是個病人,總得躺一躺才行。
顯王便笑着說道將馬車留下給鈺王,自己搭璃王的馬車,讓二皇兄繞道送自己一程。
璃王自然不會不許。
「看四弟這樣子,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唉,幸虧四弟身體底子好,這才熬得下來,若換了是我,只怕早就一命嗚呼了真是兇險萬幸萬幸呀」上了馬車,顯王靠坐着車廂一壁,收起的摺扇輕輕敲打着掌心嘆息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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