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聲音,更是心驚膽顫。
足足發作了有一盞茶的功夫,璃王才漸漸平息了下來,冷着臉大刀金馬的端坐在書桌後,連連冷笑。
他一拳頭狠狠捶在書桌上,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紅腫疼痛,冷笑道:「父皇,您的心真箇要偏到天邊去嗎……」
那刺殺勇王事件,雖然是璃王謀劃了許久命人去做的,但是三司至始至終都沒能查到他的身上,他理所當然的也將這件事算在了太子的頭上。
太子明明有重大嫌疑,父皇卻雷霆震怒,毫無道理的硬要給太子開脫,逼得三司無法,只得找了個替罪羊出來弄了一出大牢裏「畏罪自殺」了結此事,而父皇竟然只訓斥了三司一通,罰了相關人等三個月俸祿完事。
關於太子的嫌疑,那是半個字都不再提。
此事也相當於不了了之。
精心設計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大膽一搏竟落了個這樣的結果,這叫他怎麼不恨!
太子明明還是待罪之身,不過上了個破摺子,父皇就全然忘記了之前的事情,當着眾朝臣對他大加讚賞!
他呢?萬壽慶典費盡心思出了大力,父皇可從沒在正式場合誇讚過他,不過是興致來了隨口一贊罷了!
同樣是他的兒子,他甚至比太子還要出色,為什麼父皇卻要如此待他!
這也就罷了,橫豎父皇偏心也不是今日才有,可太子這陰險卑鄙小人,不動聲色竟上了那樣一道摺子,生生損了他的財路,這才叫他更恨!
收攏人心尋找人才打探消息疏通關係,哪一樣不要錢?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一條可以短時間內積累大量銀錢的財路,還沒開始就叫太子給生生分薄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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