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冷笑道:「她當然不安好心想必是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呢哼,為何不去就是要去我要讓她看看,我不在乎我們鄧家,輸得起我倒要看看,到時她還有什麼好得意」
鄧老爺已經打算好了,豁出去賠上十來萬銀子,到時候大不了對老主顧進行厚厚的賠償和安撫,儘量先把雙方的合作關係和交情保持下來再說
十來萬銀子,雖然不是一筆小數目,然而對於鄧家來說,負擔得起
至於心裏頭的憋屈,暫且記下便是。
來日方長,一時的勝敗算的了什麼這一次是他大意了,下一次連芳洲休想再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始終堅信,鄧家的實力在這兒,牌子口碑都比連芳洲強太多太多,只要鄧家出馬,正面對上,連芳洲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至於連芳洲和李賦所擔心預料的他會向其他家族求援,鄧老爺根本想都沒有想過
所以說,連芳洲和李賦實際上根本就是高估了他的心胸和信心滿滿的執拗脾氣
為了向連芳洲表示這件事情對自己沒有絲毫影響,為了彰顯鄧家的底氣十足,鄧老爺特特裝飾打扮了一番,穿着織金暗紋的寶藍色長袍,嵌紅藍寶金簪束髮,腰間繫着羊脂白玉魚躍龍門玉佩,穿着玉佩的繩頭綴着龍眼大小瑩潤生輝的珍珠。拇指上戴着水頭極好的翡翠玉扳指,泛着瑩瑩柔光,價值連城。
足上是漳絨緞面厚底長靴,價值上百兩銀子。只可惜他不是個女子,不能在鞋上鑲嵌珍珠美玉,也沒法在釵環首飾上做更多裝飾。
饒是如此,對於一個向來在穿戴上甚是隨意的人來說,這已經是脫胎換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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