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想就是因為這個李大人當真糊塗那女人品行敗壞不知羞恥,怎麼能讓她教導孩子呢那孩子還小,他,他便是休妻另娶,繼室自然也會好好待那孩子,等那孩子長大,自然也會記着養育之恩,只怕連生母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呢如今李大人卻還讓那女人教導自己的嫡長子,這孩子將來可真要廢了」
主僕兩個越想越議論,鄧夢涵就越為李賦感到不值。
說着說着,又起了為李賦解決「心腹大患」的念頭。
兩人計量一番,鄧夢涵手書一封信函,函中極盡刻薄惡毒之能事咒罵詆毀連芳洲,自作聰明的「點明」李賦的想法,然後雇了個陌生人,命其將這封信投送布政使後院,送到連芳洲手裏。
兩人真的是一片好心,是想讓連芳洲自己識趣,自請下堂。
當然,假如她又羞又氣之下自盡而亡,那就更妙了
連芳洲收到信後莫名其妙,拆開一看,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連連冷笑。
這是誰想出來的法子,真是叫人不知該說什麼了
這信沒頭沒尾沒有署名,但這信箋呈淡粉色,還隱隱透着花紋,有淡淡的清香味道,顯而易見是個大戶人家小姐所用;還有這筆跡,娟秀纖細,更是一看就是女子手筆。
連芳洲不動聲色將這信箋仍然裝好,壓在妝奩匣子下頭,心裡冷笑:好啊,這是替李賦抱打不平來了嗎嗯,原因呢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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