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靠近夫人的萬一嚇着夫人肚子裏的弟弟或者妹妹,那可怎麼辦呢」
旭兒想了想,終於點點頭,卻沒有將劍交給紅玉,而是彎下腰去隨手放在了地上,然後向連芳洲奔去。
「」紅玉不知道自己該做何樣心情
連芳洲早已笑得忍不住,待他近前,含笑攜着他的手笑道:「看這一頭的汗,累不累」
「娘,我不累」旭兒搖搖頭,牽着連芳洲的手往不遠處長凳走去,說道:「娘您快坐下,爹爹說不能讓娘累着」
連芳洲心中一怔,失笑道:「你倒是越來越聽你爹的話了」
小傢伙自跟着李賦習武以來,對父親的崇拜仰慕之情簡直與日俱增,而且是呈平方數的與日俱增,動不動就是「爹爹說」如何如何,惹得連芳洲也不是第一次口氣發酸了。
旭兒仰頭看着連芳洲,說道:「爹爹說,要保護娘」
連芳洲心中一軟,不由輕輕嘆息。
攜着旭兒坐下,接過紅玉遞來的茶水給他,瞟了一眼他身上和鞋子上的塵土灰屑,打趣笑道:「瞧這衣裳鞋子都髒了呢,走,咱們回屋換去」
紅玉也不由好笑,闔府上下誰不知小少爺最是愛乾淨了。
誰知旭兒卻道:「爹說習武髒的不算髒,男人家不在乎這個」
連芳洲一怔,和紅玉撐不住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旭兒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望着連芳洲,好容易等她笑完了,他忙問道:「娘,娘您笑什麼呀難道爹說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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