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不用說,李賦不喜歡的他自然就不喜歡,況且,這位原先的顯王殿下並非那樣溫文儒雅的面目,天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又在做戲?這種人,比璃王還要叫人生厭!
況且,他口口聲聲稱先帝和先太子冤枉,他自己未必就乾淨了,說不準就是兄弟倆賊喊捉賊罷了!
趙知州呢?想着要給這麼多人馬安排住處安排糧草以及其他各種瑣瑣碎碎的雜事,並且想都不用想是絕對不可能有報酬的,能痛快得起來就怪了!
偏這位落了難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王爺居然還大喇喇的擺出主人的架勢要這樣要那樣的不肯消停,豈不是更加惹人討厭?
趙知州拉長着臉不說話:知州衙門就那麼大的地方,這一下子要湧進來好幾百人,那得擠得成什麼樣?
蕭牧便向漢陽王笑道:「王爺,知州衙門後邊院子不大,恐怕一下子安排不了那麼多人,要不,王爺出城跟您隨行的部屬們一同駐紮,城外地方寬得很,多少人都不成問題!」
漢陽王聽了這話一下子又微微變了臉色,淡淡笑道:「本王既到了泉州城,豈有住在城外的道理,那瞧着也太不像一回事了!放心吧,本王的人不嫌擠,此事就這麼定了,蕭將軍不要再說!」
蕭牧和趙知州沒法,只得前去安排。
兩人分工,蕭牧負責安排城外眾人,趙知州心裏一邊淌着苦水一邊安排漢陽王一行住下。
總而言之,這一天兩人忙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幾乎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漢陽王及一家子自然早早便住進了最大的院子,他的那些親兵手下們,可就不省事了,尤其那些中下層的小頭領們,一路逃亡好不容易可以安定下來了還能不好好享受享受?不是嫌棄住的地方不夠寬不夠好,就是要這要那,將整個知州衙門攪合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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