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想要趕上咱們蘇家,叫他們做夢去吧!」
兩口子回到莊子裏,原本還以為眾人因為他們兩個失蹤而驚慌失措得人仰馬翻、雞飛狗跳呢,不想,平和得跟平日沒什麼兩樣!
雙玲、蘇四見了兩位少主子回來,還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少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啊!」
「……」方晴和蘇景和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這幫沒良心的貨!」蘇景和瞪過去,忍不住道:「昨日我和少夫人都沒回來,你們難道不知道?」
雙玲、蘇四很有點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蘇四便點頭陪笑道:「奴才們當然知道啊!」
然後蘇四還很狗腿的、很善解人意的沖蘇景和擠眉弄眼,笑道:「奴才們沒打擾到少爺、少夫人吧?不過以後少爺還是別這麼在外頭過夜,奴才們多少會擔心的……」
「是啊是啊!」雙玲深以為然連忙點頭,道:「昨夜奴婢一夜都沒有睡好呢!」
方晴、蘇景和頓時哭笑不得,合着,這幫混蛋以為自己兩個出去約會去了?
能不能用豬腦子想一想啊,有去約會一晚上不回來的嗎?
方晴拉了拉他,向那兩個笑道:「以後絕不會如此了!昨兒是出了點意外,不得已在農家借宿了一晚!」
蘇四和雙玲聽到「意外」兩個字都嚇了一跳,連忙相問。
蘇景和明白了方晴的意思,輕哼道:「這回的事兒就算了,往後再有這種事兒,你們就該趕緊稟報,着人出去找主子!別自作聰明、自以為是!」
蘇四和雙玲連忙答應。
又在這山莊裏二人濃情蜜意、如漆似膠住了三四天,便打道回府。
蘇老爺聽兒子鄭重表示要幫自己分擔,喜得眼淚差點冒出來了,轉頭就去祖宗牌位前上了香。
方晴果然再也沒去茶行里。
不過,蘇景和有時候會把賬冊帶回家與她同看,有時候會同她說些事情一塊商量拿主意,二人之間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很和諧。
當然,蘇大少爺到底少爺脾氣,有的時候也會對生意上的事兒惱怒不耐,方晴便會開解上一回,蘇景和每每趁機求歡,結果就是反過來方晴會惱羞一陣。
容家那邊見蘇景和痛改前非果然心裏十分不痛快,有的時候某些場合相見,少不了明朝暗諷一番,或者拿從前蘇景和種種劣跡說事。
蘇景和一開始頗惱,後來想着這的確是媳婦兒所說的「嫉妒!」,他還惱什麼?
他不惱,容家卻是惱了,一妒恨上來,各種下作手段更是花樣百出。
可惜,最終的結果幾乎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容家的名聲漸漸不堪,許多正經生意人家也同他們斷了往來。
容家非但沒有一飛沖天,反而日漸衰敗下去。
中秋那日,一家人賞月聽戲時方晴忽然感到噁心,請來大夫一檢查,竟是有了身孕!
蘇家上下無不喜氣洋洋,把她當寶貝似的供着。
蘇景和也歡喜之極,這才想起來被拋到腦後頭的妾室們都還在,便一股腦兒都給了遣散費遣散了。
有願意嫁人的,便做主嫁了;有想回家的,便送了回去;也有那哭着喊着不肯走的,蘇景和脾氣上來,扔到偏遠的莊子裏供養着拉倒。
方晴有了身孕,夫家少不得上娘家報訊,方父和阮氏便氣勢沖天的帶着方慧來「探望」女兒。
聽了阮氏的攛掇,方父也覺得為了顯示自己不攀富貴、不能叫蘇家瞧不起,那架子擺的比天王老子還大。
阮氏看着蘇府花團錦簇的富貴和那幾乎佔了一個村那麼大面積的宅邸,羨慕嫉妒恨得眼睛發紅,氣得晚上都睡不好覺:憑什麼這個死丫頭能享受這一切?她有這麼命嗎!
便對着方晴擺出母親的架子各種訓斥,又一個勁兒的在蘇夫人面前各種進讒說方晴的不是。
聽得蘇夫人目瞪口呆,心中暗道媳婦兒有這麼一個繼母居然還能養成這麼好的脾氣性情兒實在是難得,不由得對方晴更起了幾分憐憫之心。
再看到阮氏一個勁兒誇讚的方慧,那雙眼睛滴溜溜的偷偷四處亂轉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蘇夫人心裏不由厭惡,